怪鸟也跟着唉声叹气:“没想到为你顿吃,还要摊上保护你麻烦,怪不划算!”
广寒面无表情:“需要出力是,跟你有什关系?”
怪鸟抗议:“要不是助人为乐,怎会认识——”
它顿下,扭头问何疏:“你叫什?”
何疏:“……何必何,疏忽疏。”
何疏苦笑:“那阴神跟很熟,基本不会认错,除非……”
广寒又次猜到他要说什。
“除非他从开始,就欺骗你。”
话痨鸟凤凤适时嘶下,倒抽口凉气以示对故事捧场。
那件事是何疏永远痛,他讲起来也很简略。
学毕业后又起创业。
但小胡就这死,死得不明不白。
“那个阴神呢?”广寒忽然问道。
“不见。当时不管如何召唤,都感应不到周判官存在。”
事情闹成这样,众人草草收场,意兴阑珊。
怪鸟:“对,要不是,你怎会认识何疏,哪来新房子住?可不要跟你住天桥底下,人家娇嫩小羽
“那东西被擒住之后,工地也恢复正常施工,只有胡绘志和那女人死因,直弄不明白。”
他自觉学艺不精,间接害好友性命,加上请神术用得多,精气神损耗巨大,病不起,心脏也出些问题,何疏这才知道外公三番四次叮嘱他别乱用请神术用意——除怕他被法术反噬伤神毁身之外,也怕他仗着学点本事就天不怕地不怕,最终惹出更大祸事。
此事过后,何疏让外公将自己阴阳眼暂时封起来,他心灰意冷,把那间跟胡绘志合伙工作室关门大吉,买辆二手车,开始过上普通人生活。
现在再聊起这件事,似乎已经十分陌生遥远。
只有后悔憾恨情绪,依旧徘徊难解,几乎要成为何疏个心结,如果不是这次阴阳眼封印松动,被窅魔缠上,他压根就不会用上这些已经刻意忘记东西。
他们这行十几个人里,死两个人,个是小胡,个是被谭先生推下楼女伴,至于姓谭,进趟医院之后,居然有惊无险,毫发无伤。
由于小胡两人死因被定性为惊吓过度导致心脏病发,周身内外没有处人为造成外伤,谭先生自然也就不必背负杀人嫌疑,那段在何疏记忆中,谭先生把人推下楼情景,除他自己跟胡绘志之外,再无第二人看见,仿佛梦境场。
当时他们误打误撞,把依附在谭先生身上东西给收服,同行里有人出身龙虎山,就将那东西带回去作法,但胡绘志命,却真真实实丢在那里,再也回不来。
“在那之后,不管用什办法,都没法再找到周判官,甚至也找不到与他有联系阴神,觉得他可能在受之托保护小胡过程中遭遇什意外,也可能是——”
广寒接下他话:“也可能是你召到,根本就不是那个阴神,只是鬼学鬼,他装成姓周阴神,骗过你,方便对胡绘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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