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并没有特别偏好,但她心知肚明,长辈定都很希望是个男宝宝,也有预感旦告诉他们是女宝宝,就要承受各式各样压力,所以心情难免有些沉重。金智英母亲得知是女宝宝之后,说句:“下胎再生个男孩就好。”郑代贤母亲则表示:“没有关系。”然而,那些话听在金智英耳朵里很有关系。
这不是在老辈中才有事情。和金智英年纪相仿女性友人,也经常分享自己第胎是女儿,所以即将得知第二胎性别时特别紧张;因为第胎就怀儿子,在公婆面前可以抬头挺胸走路;得知怀是男孩之后,可以尽情地买些昂贵食品来吃等,大家都以稀松平常口吻述说着。虽然金智英直很想大声说,她也可以抬头挺胸走路,吃自己想吃东西,这些都跟孩子性别无关,但是感觉说以后好像会显得自己更难堪,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随着预产期临近,金智英烦恼也越来越多。她烦恼着到底该不该只请产假,还是要请育婴假,或者干脆申请离职。当然,对金智英来说,先向公司请育婴假,然后再想别办法以及决定去留,是最好,但对公司以及她同事来说,并不乐见于此。
金智英与郑代贤讨论很多种可能性,他们将生完小孩马上回去上班、请年育婴假然后再去上班、永远不回去上班这三种可能写在纸上,并整理出每种情况诸如谁会是孩子主要照顾者、需要投入多少费用、分别有哪些优缺点等。要是夫妻都坚持继续工作,那孩子就只能拜托在釜山公婆帮忙照顾,或者请名保姆来家里全天帮忙。
然而,拜托公婆照顾孙子还是有难度,虽然他们都表示愿意帮忙,但毕竟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婆婆甚至还动过腰椎手术;而夫妻俩对于请保姆事又不是很放心,因为保姆不仅要照顾小孩,还要打理金智英家三口生活大小事,等于是所有生活、家务、时间都要和保姆共享,同住在个屋檐下。光是要找个会照顾孩子人就已经够困难,要找个可以和平共处陌生人更是难上加难。就算幸运地找到名非常棒保姆,费用也定贵得吓人。而且,要请到什时候?请到孩子能自行上学、去补习班、吃晚餐?那又是几岁呢?在那之前又要忍受多少焦虑不安与自责愧疚呢?最终,他们得出结论,夫妻之中定要有人放弃工作专职带小孩,而那个人只能是金智英,因为郑代贤工作相对稳定,收入也较高,最重要是,当时社会风气普遍也都是男主外、女主内。
明明这些事情都早在自己预料之中,金智英依然难掩失落。郑代贤拍着她垂落无力肩膀,说道:“等孩子大点,们再偶尔请保姆帮忙照顾下,或者送去幼儿园,然后你就可以读你想读书,或者找其他工作,趁这个机会或许还能转行做点别事,会帮你,放心。”
郑代贤发自真心地说出这番话,金智英也明白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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