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递给他。“还有那个,那个在哪?”母亲又帮他找出双黑色长袜。“再给那个……”母亲帮他戴上手表,开口道:
“比你自己还要解你人是,你有其他更擅长事情,所以还是打消那中国贸易念头吧。”
父亲最终真放弃那项事业,决定好好开店做生意。母亲将当初为投资买下公寓转手卖掉,赚到些房价上涨差价,加上父亲退休金,她用这些钱买下个新盖商住两用大楼中位于楼店面。其实以这店面价格而言,地段并不算很好,也不沿街,但母亲似乎还是认为有投资价值,因为周围老旧住宅正在改建成社区型公寓,而且既然要做生意就得有店铺,与其每个月付租金或买还要交附加费二手房,不如干脆买新店面。
父亲经营第家店是韩式炖鸡专卖店,当时有家连锁炖鸡专卖店正流行,于是父亲选择加盟,刚开业就吸引许多客人,甚至出现排队长龙,生意好得不得;然而,没过多久那股热潮就慢慢消退。父亲生意虽然不至于惨赔,却也没赚到什钱,最后关门事。后来,他又开家炸鸡店,名义上是炸鸡店,实际却是贩卖酒精饮品酒馆,每天都要营业到凌晨。早已习惯朝九晚六父亲,因为长时间熬夜工作而急速衰老,没过多久,便以健康为由草草收场。此后他又开第三家加盟连锁面包店,没想到才开业不久,附近便陆续进驻类似店,甚至在父亲店正对面,又出现间同品牌加盟店。同质性商店过多,导致大家生意都样惨兮兮,不久后,开始有两家面包店撑不下去,纷纷关门大吉。没有店租压力父亲还算撑得久,但随着附近进驻家规模较大咖啡厅,里面还兼卖面包之后,父亲也不得不承认这门生意依旧以失败收场。
金智英念高三那年,也和姐姐念高三时样,家里经济陷入困境,父母亲为负担孩子将来所需开销疲于奔命,反而无力顾及他们当下状态。金智英校服都是自己洗,也会顺便帮弟弟洗,便当也是她自己做,自己带;她还会监督弟弟读书,顺便做功课,就这样度过高三。虽然她有时也会感到心力交瘁,很想放弃切,但是姐姐不断地鼓励她,说上大学之后会自然瘦下来,也会交到男朋友。姐姐上大学后确瘦不少,还交男朋友,这对金智英来说是很大激励。
等真顺利考完联考,她才意识到自己学费父母能否负担问题,于是趁母亲暂时回家为两个孩子准备晚餐时,提到担心父亲健康、生意、剩余存款话题。虽然她确担心母亲会不会聊着聊着突然崩溃痛哭,或者趁这机会叫她自己想办法筹学费,但母亲最终只用句话安抚她焦虑不安心。
“先考上再说吧。”
后来,金智英考上所位于首尔大学,就读人文学科。当时家人当中没有个人有余力关心她选填志愿,所以这是她自己深思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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