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
妈疼死,你小子属狗啊!就知道咬人!这都第几次!下口次比次狠!小爷要是得狂犬病算谁?
许久,赵轶终于松口,缓缓直起上身,冷笑:“原来你也知道疼?”
贾玩将手抽出来,摸摸脖子根,上面深深两排牙印,下口真狠……血倒没怎流。
“你……”刷牙没有?
赵轶脸色铁青。
贾玩从不知道个人眼神能同时表现出这多情绪,惊喜、,bao怒、害怕、感动、谴责、羞恼、狠厉……还有,委屈。
贾玩忽然心虚厉害,讪讪缩手。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吓你……
对不起啊,也想演更像点,但是……两辈子初吻,总不能就这莫名其妙就没不是?
周围人不敢再说什,小心翼翼鱼贯而出,刘总管见赵轶神色不对,忙推着杵在那儿不动周凯向外走,周凯眼圈发红,把拂开他:“不走!哪儿都不去!要守着阿玩!”
刘总管低声道:“万岁爷那边还等着信儿呢,世子您……”
话没说完,就被周凯打断:“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刘总管好脾气哄道:“好,去,去!只是这化骨绵掌,太医从未听说,更无从下手,世子爷呆在这儿也无用,不若去禁军中打听打听,或许有人知道化解法子?”
周凯停住,看眼躺在床上少年,欲言又止,抿抿唇,转身大步去。
动内腑就不好……”
“参汤早就熬好,可是灌不进去啊!”
“把嘴撬开……”
“又吐血!太医!太医!”
“药也吐……这可怎办啊?”
没说敢出口。
手腕又
“咕嘟”,赵轶含着参汤被他自己咽下去,又腥又苦又涩。
“……”才说个字,贾玩还在回缩手腕被猛地攥住按到头顶,赵轶整个人压上来,表情凶狠像要吃人。
手被死死按住,腿被裹在被子里,压在那人身下,外面还有堆人,不敢闹出大动静……贾玩挣扎不开,又惊又怒:“赵轶!”
“嘶!”贾玩痛呼声,怒道:“赵轶!”
赵轶死死咬着他脖子,没有真撕下他块肉来,却也完全没有放口意思,就那样死咬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去。
终于清静。
赵轶默默在床沿坐下,指尖拂开少年脸颊上几缕长发,端起药碗,含大口,闭上眼,向着少年柔软苍白唇瓣,缓缓俯身。
下瞬,双唇被柔软温暖触感包裹,独属于那人、涤荡身心般清新气息萦绕不去。
赵轶猛地睁开眼睛。
少年正含笑看着他,双清亮如水黑眸,像是倒映着夜晚繁星,两只修长如玉手,交叠着按在他唇上,掌心柔软温暖。
“……”
赵轶站在床头,周围人慌乱成团,床上少年脸色苍白毫无人色,连垂落长发都仿佛失去生机。
“出去!都给滚出去!”
“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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