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宫中太平缸爆炸……他因来太快,被陛下下令扣押,虽是臣将他拿下,但他并未反抗,算不得交手。
“第三次,就是今天,臣看见他时候,他还有口气,靠坐在墙边,脖子被划开,血像喷泉似向外冒……带血匕首,还有行刺用长弓,被扔在窗外地上。除此之外,周围再无个活人。
“臣想不通事,刺客到底何时对他动手?若在行刺之前,他应该早已气绝才对,若在行刺之后,那时刺客逃命尚且不及,如何有暇杀他?且杀他之后,何以能逃出耳目?”
乾帝缓缓道:“结论呢?”
“结论是,”贾玩顿顿,道:“刺客就是吕良材。
贾玩安静会,道:“先前皇上让臣晚些去,而后在梁王府遇刺,臣想着,是不是皇上早就知道会有人行刺,为引他们动手好网打尽,才让臣独自前往。”
乾帝挑眉:“但是?”
贾玩道:“阁楼里死五个人,臣看过他们所在方位,想要无声无息击杀五人,不使任何人发出信息,不惊动外面巡逻队,臣个人,做不到。
“是以,或者刺客武功远在臣之上,或者来不是个人。
“若刺客远在臣之上,臣阻止不他;若刺客不止个人,当弓手射出第箭时,其余人若配合近身出手,臣分身乏术,也阻止不他们。
东西,臣也吃段日子,好吃是好吃,但那碗也太小,什东西就只口,感觉吃多少都不饱似。”
乾帝冷哼:“打量朕不知道呢,你就是不会弄别东西,才用脑袋大碗装面来糊弄朕!居然还敢自夸!”
贾玩委屈道:“皇上您也太小看臣,谁说朕不会弄别东西?臣现在就给您拍个黄瓜!”
乾帝倒是想知道,黄瓜怎个“拍”法,摸摸微微鼓起肚子,无奈放弃:“算,下次吧!”
这顿撑,当真什都装不下。
“然而从头到尾,只有个人出手,且连和臣交手勇气都没有……臣想不通。”
乾帝手指在扶手上轻敲,问:“还有吗?”
贾玩道:“今天死那五个人,臣认识其中两个,尤其那位统领,名叫吕良材,臣见过他三次。
“第次是宫中偶遇,周世子说,他便是皇长子遇刺时,射伤刺客之人,臣便多看几眼。”
这句自然是假话,贾玩第次见吕良材,是在赵轶府上扮刺客时候,被吕良材射箭。
王公公将桌上东西收走,又倒上热茶,退出去,连带门外人也远远退开。
“这晚还没睡,不像你,”乾帝依旧没有说正事意思,道:“什事睡不着?说来听听。”
贾玩道:“臣白天挨脚,委屈紧,当然睡不着。现在皇上来看臣,臣就能睡着。”
“假话!”乾帝摇头,伸指点他额头:“你贾逸之,是会因为委屈睡不着觉人?”
“说吧,”见贾玩还是不开口,乾帝似笑非笑道:“大不丢官儿去做面点师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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