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当差是吧?好,好!朕也用不起你,给滚回你宁国府,好好守你孝去!朕再也不想看到你!”
“皇上!
坐在太师椅上乾帝神色疲惫,手指在太阳穴上重重按揉,待几人行礼后,才淡淡叫起,全无往日旺盛精力。
是,这几个月,发生事情实在太多,国之君,连三次遭到刺杀,简直前所未有。
这个在国事上英明果断皇帝,在家事上却败涂地,与父亲反目成仇,与妻子反目成仇,三个儿子,二子谋逆赐死,长子怨他十数年,甚至为此连太子都不肯做,如今又在三子宴会上被刺……
叫他如何不精疲力竭?
“贾玩,”乾帝似强压怒意,神色淡淡:“你可知罪?”
贾玩收回□□,睁开眼。
赵轶看着他,缓缓道:“本王有事求见父皇,还望通报。”
话是对门口小太监说,眼睛却眨不眨盯着贾玩。
声音如既往沙哑暗沉。
小太监应声而去,赵轶直勾勾看着贾玩,牙缝里挤出个字:“谁?”
,姿势随意散漫,有种与皇宫格格不入自在闲适。
王公公弯腰绕过赵辅,又对闭目假寐少年拱拱手,这才快步上台阶。
说是不会太久,但洛飞白等足足两刻钟,也不见殿内有人出来,等在殿外相国等人在低声交谈,洛飞白听不太清,更不敢随意凑上去插嘴。
正觉无聊,清脆果断脚步声打破皇城死寂,身着黑色披风、身材高大冷峻青年大步行来。
“皇长子殿下!”
贾玩跪下:“臣知罪。”
乾帝冷哼声:“你知什罪?”
贾玩垂首道:“臣玩忽职守,令陛下身处险境,险些让刺客得手,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乾帝,bao怒,伸手戳指,气浑身发抖:“朕宠你信你,待你如子侄,你呢?可有半点将朕放在心上?
“身为大内侍卫,朕出宫办事,你竟姗姗来迟!这也罢,竟然还跑去同人吃酒聊天……朕果然是惯你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什谁?贾玩顺着他目光,移动到自己胸口脚印上,随意拍拍,道:“那刺客跑太快,未曾抓到……还要看几位大人调查,可有结果。”
不是他存心误导,而是……不这样说还能怎?告乾帝状?说是你爹踹?
“殿下,”刘总管出来:“皇上请您进去。”
赵轶这才从贾玩身上收回目光。
片刻后,刘总管又出来传旨,让赵辅、诸位大臣和洛飞白起进殿,又对贾玩道:“皇上说,让您也进去。”
“潜王殿下!”
赵轶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越过洛飞白,越过众大臣,越过赵辅……直奔殿门。
洛飞白忽然产生种错觉,这位步履匆匆皇长子殿下,并非急着进殿见皇上,他目地,更像是台阶上少年。
“唰”声,原本抱在少年怀中长1枪斜指,寒光闪闪枪尖停在赵轶咽喉不足五寸地方,动不动。
赵轶脚步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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