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都替他们头大。
周凯压低
声音，道：“还有，刑部找几个有经验
老人，去马蹄山重新勘察，虽然没能肯定是火油，但已经确定有人提前备好大量引火之物，多处地点同时点火……他们绘图纸，若那天他们真下手，只怕……”
他没有说完，沉声道：“有人要弑君，这
点是确信无疑。”
贾玩“嗯”声，没有说话。
进宫，到勤政殿，两人都是愣，他们竟然来晚——乾帝今儿没上早
周凯似笑非笑看着他，道：“遇上她是情理中事，但有件事不是。”
贾玩微楞，见周凯幸灾乐祸模样，心中动，道：“不会是说
吧？”
周凯摊手道：“没法子，什
都正常，唯不正常就是:们都没看出来那老乞婆是个骗子，就你看出来……如果没有你那出手，丢孩子时候，谁能下子就想到她身上去？”
贾玩简直无语。
周凯继续道：“刑部尚书还请旨，想让你去过堂呢，被皇上大骂蠢货，撵出去。”
身上。
哪像回到家，有操不完心。
早晨路上没什行人，说话也方便，周凯道：“那女拐子招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昨儿没进宫，错过不少好戏。
贾玩道：“她不是早就招吗？”
他们那日去马蹄山时，就留几个人，带着那女拐子捣毁他们在京城窝点，抓不少人，还救回来好几个没来得及转移孩子，包括那天那个女孩……比他们收工还早。
又笑嘻嘻道：“你说，如果因为敌人高估们，没想到们这多人，没个能看出来那老乞婆是假，导致他们陷进落空、阴谋失败……是不是比脚踩进去还丢人？”
贾玩懒得理他，又问：“那百味居拐孩子呢？”
周凯神色微肃，道：“那女拐子说，有个女人找上她，用送官做威胁，让她帮着拐个孩子……动手前两刻钟才告诉她地方，到百味居楼下，指给她看她才下手。
“那女人知道女拐子不是瞎子，所以很小心，没让她看清长相，只知道她身量比般女人要高，说话声音很怪，就像男人憋着嗓子学女人似得……”
所以他们要找，是个不知道长相，既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还可能是太监人……
周凯鄙夷道：“谁关心那些拐子事儿？他们问是，她为什会在那个点儿在百味居附近下手，还有，上午在街上和咱们撞见，是巧合还是故意。”
贾玩神色不变，道：“她怎说？”
周凯道：“她每天上午都在那条街上转，因为那里是京都最繁华地方，也因为这个，皇上每次出宫，也会去那里转转……她说看们行人气度不凡，所以靠近，想讨点钱。
“刑部人也去附近核实，说时常会有看起来身份很高大老爷，不小心撞上这老乞婆，大多会给银子，也有破口大骂甚至拳打脚踢。”
贾玩点头，道：“所以们早上遇上她，是情理之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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