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伏在地上,双眼垂泪:“臣……罪该万死。”
乾帝看他阵,见他再无二话,淡淡道:“既然罪该万死,那就去死吧!”
道:“来人!”
贾玩、周凯,以及数位御前行走应声入内,乾帝语气平静:“全部拖出去,斩。”
刘太医大惊失色,急声道:“皇上!臣冤枉啊皇上!皇上明鉴皇上明鉴!臣等绝无谋害皇上之心啊皇上……”
院使嘴唇颤抖,终于个字都没能说出口,颤颤巍巍跪下来,几名御医跟着起跪倒在地。
答案不言而喻。
即使强悍如乾帝,也不禁脊背发寒:不是个御医有问题,是四个,是全部!
能在他晕厥之后为他诊脉,自然是医术最高,最值得信任人,竟然,竟然……
“血口喷人!”
臣……”
对御医而言,若得风寒还近皇上身,可是大罪。
赵轶冷冷道:“你身为御医,在太医院当值数年,替父皇诊脉也不是第次,还敢说你是被父皇威严所惊?!”
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刘太医“噗通”声跪倒在地上,额头触地缩成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开口,其他御医也克制不住,纷纷哭喊起来:“皇上,皇上,您病并不是完全不能用参,只是发作时不能用罢,待病情平稳之后,是可以少量服用……”
赵轶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饮食禁忌项上,没有人参二字?”
御医们顿时静,刘太医大声嚷道:“是院使大人不敢让人知道,皇上是喝皇后娘娘送参汤才病发,所以逼着臣等同他起欺瞒陛下……臣本来是不愿啊陛下!
“是院使大人说,们这段日子,只需仔细控制陛下饮食,
从赵轶进门就直坐在边冷眼旁观,仿佛隐形人般张皇后愤然起身,道:“赵轶你到底想做什?他们不是说,皇上和太上皇是个病症吗?本宫分明记得,太上皇用方子里,就时常有味人参……你意思是,这些太医全都联合起来,意图谋害皇上、谋害太上皇不曾?”
哪怕快被手指指到鼻尖,赵轶也只当她真是个隐形人,莫说答话,连睫毛都没颤动下。
乾帝淡淡道:“皇长子话,你们没听见吗?”
皇后失声道:“皇上!”
乾帝淡淡道:“皇后别急,先暂且退下……院使,你来说,朕到底能不能用人参?”
剩下几名御医也是面无人色。
内间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起来,从某方面来说,御医掌控着皇上以及所有皇室成员健康乃至生死,对皇室而言,宁愿用忠心庸医,也不敢用居心叵测神医。
能在乾帝昏迷时来诊脉御医,在医术和忠心上面,理应绝无问题才对,但现在……
赵轶起身走到几位御医身前,他身材高大,形容冷峻,气势惊人,被他这样欺近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几个御医越发觉得心惊肉跳。
赵轶看着他们,冷冷道:“只问你们句话,父皇到底能不能用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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