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新陈代谢比旁人快,伤口好快,变青变紫速度也比常人快几分,这会儿正是严重时候。
深青暗紫伤痕狰狞纵横在玉般肌肤上,几乎看不
这到底是真别扭啊,还是演戏给皇上看,好掩饰他们两个关系?应该是后者吧,毕竟昨儿还好好不是?
开口道:“皇上。”
乾帝看向贾玩,贾玩道:“臣对皇长子殿下……额,用强话,您不介意吧?”
用强?对皇子……用强?
乾帝还懵着,赵轶已然怒道:“你敢!”
赵轶看贾玩眼,撇开脸:“没有必要。”
乾帝笑容微僵,道:“逸之并不用药,便是失败也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试试吧?”
赵轶道:“没有必要,儿臣昨儿晚上曾睡过去小半个时辰,可见有所好转,无需外力。”
同来王太医摇头道:“殿下是身体熬到极致,暂时失去神智罢,并非有所好转,再拖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
“殿下身体常年被药物侵蚀,想要清除药毒,非日之功……这安神汤,轻,对殿下不起作用,重,又变本加厉损伤身体,如今难得有不用药物法子,您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赵轶心情,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美丽,昨夜算是明媚晚,早上却又阴郁,甚至比以往还要阴郁。
明明对他说“来想办法”,结果却没下文,他早进宫想替他求情,看见,却是他和干儒生谈笑风生,和周凯那小子打闹嬉戏,哪有半点不情愿样子?
而后听见他对周凯说——“别闹”。
赵轶自嘲笑:原来这个词,他对谁都可以说。
这天,赵轶连勤政殿都没进就出宫,回到房间独坐阵后,吩咐人将东西搬回正房。
贾玩道:“臣不敢。”
口中说着不敢,人却逼上来,伸手按向赵轶肩膀,道:“臣扶殿下上榻……额,殿下要不要如个厕什?”
话未说完,就发现赵轶反应有些不对:难道被他说中,这人真想要如厕又不好意思说?
正要开口,忽然手腕被赵轶紧紧抓住,袖子被把撸上来。
贾玩前不久才挨顿揍,为保护要害,难免有些小动作,小动作多,小臂就成重灾区。
赵轶淡淡道:“说,没有必要,自己身体,自己有数,死不。”
乾帝不悦道:“轶儿!”
赵轶笑笑,道:“这样半死不活,说不定反倒能多活几日,不是吗?”
乾帝哑口无言,脸色暗沉下去。
贾玩顿觉无语:又来,又来!
刺杀过去不过两日,房中血腥气似乎都没散尽,赵轶却没有丝毫不适,个人坐在昏暗房间,看着窗外艳阳高照。
温暖而明亮。
这个时候,他看见贾玩。
跟在乾帝身后,和周凯并肩而行,两个人凑在起,嘀嘀咕咕说着话,很快活模样。
乾帝也很高兴,难得露出笑脸,看见他便道:“轶儿,逸之有法子治你失眠,咱们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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