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再拱,贾玩索
不仅姿势辛苦,还有人捣乱。
“喂,阿玩!阿玩!想个法子啊……喂!”
前座周凯压低声音叫,贾玩睡昏天黑地。
“喂!喂!”
周凯见叫不动他,心横,趁先生不注意,背向后猛地撞。
周凯挠头,苦思冥想:“有吗?每次看见他就绕道走,哪里惹着他?觉得还是你,就你刚刚说‘别闹’那会,他眼神能冻死人跟你说……”
贾玩懒得理他,甩开他朝上书房走,他以前跟着乾帝来过几次,倒不至于迷路。
……
做侍卫那会儿,每天就两个时辰,做六天还歇六天,现在做学生,每天四个时辰,做九天才能歇天……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让已经有份轻松高薪工作人重回高三苦读是什滋味?
属驴,越不让做越来劲,又缠上来,嬉皮笑脸道:“不是,是们!你以为挨打能少你?咱们两个就是根绳上蚂蚱,谁也跑不谁。”
贾玩再推道:“所以你给站直!”
“哎哟!哎哟!昨天晚上找你找半夜,到现在都腿软,你让靠下,就靠下能怎样……”周凯装模作样朝他身上倒:“你不知道从小到大有多怕念书,有这样下场都是你害……”
关于谁害谁问题,昨天两个人已经讨论过,贾玩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见他简直跟自个儿前世养二哈个德行,无奈道:“好好,别闹……”
话刚说完,就感觉周凯哆嗦下,触电似站直身子,贾玩只当他被这两个字恶心到,正要笑话几句,却见周凯神色明显不对,转头,就看见坐在不远处小轿内赵轶。
贾玩桌子颤,胳膊滑,头猛地向下撞去,幸好他反应神经灵敏,睡梦中都没罢工,才拯救他可怜额头。
这次动静有点大,贾玩睁眼,就对上先生不悦眼神,忙讨好笑笑,危襟正坐,等先生转头,又开始继续打瞌睡。
周凯拿背又是拱。
贾玩睁眼看他眼,不理。
“喂!”
“唉!生不如死啊!”
熬到下午,周凯已经苦不堪言,贾玩则撑着头打瞌睡。
没法子,这几天消耗实在太大,昨儿晚上又看灯看到半晚上才睡,最要命是,中午吃饭时候,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他开小灶,让小太监多送碗十全大补汤给他……这玩意儿吃是能助长他先天之气,但问题是,困啊!
眼皮都被粘住。
虽然讲课先生很愿意睁只眼闭只眼,假装看不见他在打瞌睡,但明目张胆趴下肯定不行,所以贾玩睡得有点辛苦。
于是拱手行礼,道:“皇长子殿下。”
几名儒生也纷纷见礼。
赵轶微微点头,语不发示意起轿,越过他们朝勤政殿去。
周凯尤有余悸搓搓胳膊,道:“阿玩你怎惹他,每次看们眼神,都像要杀人似!”
贾玩道:“觉得还好啊……是你惹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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