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也上马,正要离开,忽觉有异,扭头就看见赵轶由轮椅改成轿子正被四个人抬着出门,光线昏暗,看不清赵轶表情,不过贾玩直觉那人正在看这边,于是将左手在右胳膊底下夹,对着那方笑笑,打马去。
他贾玩可是打小看各种电视剧长大,岂会不知道干坏事时候要做伪装?可惜昨儿任务接仓促,否则他肯定在脚底上垫块板儿,肩膀上缠块布,再梳个新发型什……不过时间紧也有时间紧法子。
先是武功,使套乱七八糟,除快之外毫无优点“泼妇剑法”,任你眼光再好也看不出路数。
二是伤口,昨天他从头到尾都悠着在,身上看起来伤好几处,其实不过是场景吓人,划破点皮罢。
至于那最后箭,更是神来之笔,角度方位简直完美无缺,胳膊底下夹,四肢摊向后倒,谁也看不出破绽来。
“阿玩,为什你就不怕?”
“怕,怎不怕?”贾玩道:“所以才拼命练武啊,练到比谁都厉害,就轮到别人怕你。”
周凯狐疑道:“真?”
贾玩本正经点头。
“切!”周凯不屑道:“少糊弄人,就你还拼命练武呢,就看到你拼命睡觉。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不是在娘胎里就开始练武……怪胎怪胎嘛,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玩举手道:“那把这条赔给你?”
“切!”周凯翻个白眼,忽然想到什,又笑起来,道:“古人有断袖之癖,们两个这算是……断袖之交?”
贾玩赏给他个“滚”字。
周凯不仅不滚,反而笑嘻嘻凑过来揽住贾玩肩膀,道:“别说,你要是女,这辈子非你莫娶!又漂亮,又有安全感。”
贾玩正准备脚踹过去,听到“安全感”三个字又失笑起来,道:“看你今儿是被那几个匈奴人吓破胆,疯疯癫癫。”
这些古人怎可能知道什叫错位,什叫专业级表演?
爷上辈子可是当武替。
所以说,别把武替不当演员!
“错,”贾玩道:“何止是从娘胎里开始习武,是从上辈子就开始习武。”
周凯冷哼声不理他。
宫门外,早有得到消息两家人带着车马等着,周凯道:“你快着点儿,还在那个茶楼见……会有花车从底下过,去迟就看不着!”
贾玩不耐烦道:“知道,你自己动作快点。”
周凯这才登车去。
周凯苦笑声,道:“还真被你给说着……”
拍拍大腿,道:“不怕你笑话,腿肚子现在都还发抖呢……”
他松开贾玩,仰天叹道:“别看从小习武,还做御前侍卫,其实除切磋,打架,还真没跟人动过真格……今天事第次,要不是你,差点就……”
他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当时情景,旁人谈论起来,不过是句“险些伤到世子爷”,可作为周凯自个儿,那瞬却是惊心动魄,说难听点,就差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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