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刺客仓促间抬腕挡,梨花凳在他身上四分五裂,刺客闷哼声,踉跄退开两步,刚站稳,两名护卫已经杀到,张友士抢上前来,半拖半抱着赵轶向门外仓皇退去。
源源不断护卫正从门外赶来。
赵轶大喘两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这才知道,在这少年剑下是件多恐怖事……
少年剑法快捷凌厉,就在这呼吸之间,两名护卫已经被他击退个,放倒个,少年手持滴血长剑,再度向赵轶杀来。
嘴角溢血倒在地上护卫拼力支起上身,把抱住刺客右腿,吼道:“走!快走!”
赵轶几乎以为,眼前这个人是真要杀他。
从这少年还是个孩子时候,他就知道他身手很好,至少从未让他失望过,那日在太和殿上比试,更是让他对此有更直观认识,比他以为,还要好。
正如少年自己说:打小没输过。
这五个字里,便自带着股子从容自信意味,少年自身也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从容,自信,宠辱不惊。
即便是和人交手,再快剑,再重拳,从他手中使来都显得轻描淡写、游刃有余,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狠辣、凌厉、迅疾……杀气四溢。
蒙面刺客在护卫腰上踹两脚,见他死死抱着不肯撒手,反剑向他背心刺去,不想身后剑扫过,顿时衣衫破裂,鲜血飞溅……
刺客闷哼声,勉力扭转剑势,挡住再次袭来长剑,忽然眼尾扫见抱着他右腿护卫正张口咬向他小腿,顿时吓得个激灵,脚将他踹晕,又挥剑击伤袭来两人,追向即将退出内间赵轶。
张友士正要放下赵轶应敌,又有从窗口跳入护卫冒死挡在他们身前,红着眼,毫不迟疑冲向刺客:“带殿下走!”
不大卧房,区区数人战斗,却惨烈如战场厮杀,不过眨眼之间,已经躺下数人,那悍勇无敌刺客也是浑身浴血,伤痕处处。
看着依旧锲而不舍向他杀来“刺客”,赵轶狠狠咬牙,恨不得扑上前巴掌抡过去:这混蛋还不滚到底想干什?是真想杀他,还是在找死?不知道
个照面,赵轶已是险象环生,贾玩手中长剑快如急雨,眨眼之间已经同他掌中短刀交锋十数次,剑剑致命,直指要害,幸而并不刁钻,才让他每每以毫厘之差在最后关头招架住。
看人已是喘不过气,身在局中赵轶更是连心跳都几乎停顿,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由利刃构成狂风,bao雨中,稍有不慎就被卷成肉沫,哪里还想得起,这原是个局。
长剑再次被架住,贾玩脚踹去,赵轶身下早已千疮百孔轮椅再也支撑不住,四分五裂后向侧翻倒,双腿不便赵轶翻滚落地,不必伪装已是狼狈至极,贾玩想也不想,上前步,双手握剑,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赵轶心口扎去,动作间不见丝毫犹豫迟疑。
“殿下!”
最先闯入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张友士想也不想,抄起凳子狠狠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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