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微愣:“有消息?”
周凯点头,道:“大理寺卿今儿早进宫请罪,嘴里说是请皇上再宽限些时日,但话里意思,人怕是找不到……
“看是他没敢下功夫去找,外面那厚雪,那小子个大腹便便、手无缚鸡之力文官,连马都不会骑,不过早走晚
贾玩将帕子扔给周凯擦手,坐下道:“记得小时候过年,没事干就和兄弟姐妹们围着炉子烤花生吃,每烤熟颗都要你争夺,那时候真觉得是无上美味……”
周凯狐疑道:“不会吧,你们贾家不是蛮有钱吗?”
贾玩说自然不是在贾家时候,更不会解释,笑道:“这叫情趣……懂?”
周凯不屑“切”声,将帕子扔在旁,继续剥那些被烧惨不忍睹花生吃,面道:“说,得空你也提点提点你那位大姐姐,年纪也不小,在宫里都过十来年,怎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皇上难得想起她,过去看眼,可不是为看她那张苦瓜脸,后宫哪位主子不是想尽法子,想让皇上在自个儿那儿过得舒心,好多来几次,你家那位倒好,就差将幽怨写在脸上……”
炉,懒洋洋道:“这些日子可把们冻得够呛,你倒舒服,天天在暖房里窝着……怎皇上也不禁几日足,让也窝冬呢!”
贾玩嗤之以鼻,就咱们周世子性子,真要禁他足,还不得抱着皇上腿哭天喊地?竟跑到他这里来说酸话。
提着火钳巴拉火盆里花生,头也不抬道:“你个御前侍卫,皇上在哪儿你在哪儿,能冻着你?”
周凯叹口气,道:“你被禁足第三天,衙门就封印,皇上不必上朝,也没折子可批,大把功夫陪娘娘们喝酒品梅……却可怜们,只能站在外面品风赏雪。”
贾玩噗嗤声失笑。
贾玩摇头,道:“以大姐姐性子,在宫里能平安度日就好,圣宠什倒在其次。”
让他教元春怎争宠?开什玩笑?
且不说元春适不适合争宠,以乾帝性情,因宠爱元春而拉扯贾家可能性几乎为零,倒是看着他贾玩还有点用份上,看顾元春二,不让她无声无息死在宫里还有点可能。
周凯也就是随口提句罢,以贾玩如今身份地位,除非元春能生下皇子且参与夺嫡,否则她受不受宠,对贾玩毫无影响。
便不再多言,朝门外看眼,侧身倾向贾玩,低声道:“你兄长事儿,怕是要不之。”
也是这小子和皇上关系亲密,才敢这样说话。
周凯捡颗贾玩巴拉出来花生,忍着烫手剥开扔进嘴里,又“呸”声吐出来,道:“什味儿啊这是!”
又软又烫又焦糊……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难吃玩意儿。
贾玩剥两颗下肚,发现确实挺难吃,随手扔火钳去洗手,道:“你懂什,爷吃是情怀。”
周凯“呸”声,翻个白眼道:“屁情怀,以为爷没念过书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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