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贾蓉偷眼看贾玩眼,才继续道:“父亲说,他已然同忠顺亲王殿下交换信物和婚书,只等姑姑三年孝期过就过门,这次连侧妃都不是,是……妾。”
贾玩看着手里茶杯,久久无语,后道:“如今姐姐正在孝期,他们怎写婚书?”
贾蓉道:“自然是伪造祖父过世之前日期,父亲说,反正三年以后才拿出来,谁能看得出这几
关于惜春?贾玩皱眉:“什事?”
贾蓉见贾玩终于动容,大喜道:“若侄儿说,二叔您……”
贾玩哪有闲心和他讨价还价,冷冷道:“你只管卖关子,信不信现在就动家法,几棍子下去,不慎打死你,让你老子回来给你收尸,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贾蓉顿时个哆嗦,他身上摊着万七千两银子官司,贾玩有百个理由对他动家法,若“不慎”被打死,也只怪他自己不争气,身子骨太弱,运气太差,官府和族里,谁都不会管这事儿,更何况以贾玩如今身份,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真真被打死也白死。
讨回,就当是你安家费,自己在外面置房子过吧!”
他这边为修园子都被逼卖庄子,结果这些人,上万两银子笔贪。
贾蓉大惊失色,哭丧着脸道:“求叔叔明鉴,那万多两银子,真不是侄儿贪啊!采买尼姑道姑事儿,都是……都是玄真观代办,侄儿就是过趟手。”
事到临头,他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抛出玄真观来自保,反正贾珍是贾玩长兄,贾玩再发作,也发作不到他头上去。
却听贾玩道:“管你托谁代办,既过你手没,就是你事,只问你要。”
忙赔笑道:“二叔息怒,侄儿知道错,侄儿这就说,这就说。”
偷偷看眼玉盏,玉盏道:“给爷沏壶茶去。”
转身出去。
贾蓉这才开口,犹犹豫豫道:“那日父亲得银子,心里痛快,就让侄儿陪他起喝酒,吃醉就嚷嚷,说迟早有天,要让二叔您后悔莫及。
“侄儿怕父亲对二叔不利,就套问几句……”
贾蓉如丧考妣,大哭道:“侄儿也是实在没法子,父亲他知道修园子事儿,让给他弄银子,说若敢不依他,他就去衙门告忤逆,侄儿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侄儿再也不敢,求叔叔可怜可怜侄儿……”
贾玩冷哼道:“你要孝顺,只管拿你体己去孝顺,动公中银子就不成。你既如此孝顺,就去玄真观同你老子起做道士,好好服侍他去吧!”
贾蓉哪里肯走,跪在地上百般哀求,贾玩只不理,对玉盏道:“去外面叫几个人来,把他拖出去,扔到大街上去……敢进门就打断他腿。”
贾蓉知道贾玩说得出就做得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什都顾不得,慌忙道:“二叔,侄儿……侄儿知道件机密大事,求您给侄儿个将功补过机会……”
见贾玩无动于衷,忙又道:“是关于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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