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今天也是他“欺负”人在先,那人向心高气傲,气急咬他口,也
贾玩打断道:“师傅若有这个意思,早便同说,绝不会掖着藏着,姐姐你千万别想岔,便是娶个不认识女人,也绝不可能娶林姐姐。”
便是黛玉再好,亲情变爱情这种事,他实在是接受不能啊!
惜春觉得好生遗憾,见贾玩态度坚决,也不好多劝,玉盏适时进门,道:“爷,方才二门外递这个进来,说是指明给爷,却留下东西就走,也不知道是哪家……爷,这个是药?怎好端端送这个来?”
贾玩接过玉盏手里玉瓶,打开嗅口,笑道:“是上好伤药,个同僚,家里祖传秘方,说刚制好批,给们人匀瓶,不想这就送来。先收着吧,保不定什时候就用上。”
送人东西,却在门口放下就走,想来也只有赵轶那别扭脾气做出来。
少娘娘,就是时忘形,说不知进退话,才惹得陛下生厌呢。
“二太太听,脸色很不好看,又笑说她不懂这些,然后便提起林姐姐。”
贾玩皱眉,连猫也不逗,道:“林姐姐远在江南,又怎招她?”
惜春道:“二太太今儿,可是好生夸林姐姐回呢,又说林姑父如何如何好。拐弯抹角说,林姑父待你这般亲近,怕是存亲上加亲念头,只是这种事女方不好先开口,偏们这边府里,也没个能当家做主长辈,说愿意受累替你操回心,派人去问个信儿……”
贾玩简直无语:这是用他来围魏救赵呢!
不由摇头失笑。
他倒不觉得赵轶这般举动是在轻贱他,这时代,底下人替主子送东西,自有套流程,无需特别吩咐,倒是让下人这样放下东西就走,连姓名都不许留,才需要特别交代番。
若说那人不许留下姓名,是厌恶他,不愿同他多生瓜葛,就更不可能,那人性子,若不想理人,怎会巴巴送药来,还是为这点儿连药都不必抹小伤。
显然,那人是在变相同他道歉加示好,却又死要面子,所以不肯留下名字,好让他自己猜。
吩咐玉盏道:“你去告诉四月,让他找个手艺好木匠来,要做点东西……呃,铁匠也找个。
就为这点事儿,已然死个金钏儿还不够,竟还要折腾,她以为她家宝玉,是那金银元宝,人人都争着抢着要不成?
就他如今这文不成武不就,日日在内帷厮混模样,师傅会看得上他?犯得着跟防贼似得防着那边?
只听惜春继续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推说父亲如今去才不到年,实不便说这个……不过细想想,若林姐姐能嫁过来,实在再好不过,毕竟……”
“别!千万别!”贾玩吓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道:“林姐姐在心里,同姐姐你没什两样儿,以后再别提这话。”
惜春道:“便是你没这个意思,保不住林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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