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长大还蛮帅,身材高大,宽肩细腰,五官有种霸气凌厉俊美,只可惜气质略阴沉,眼神太凶狠。
赵轶见他终于回神,冷笑声,伸手拨向贾玩掐着他脖子右手:这样见面也好,正好他也快忍不下去。他倒要问问他,他到底做错什,为什要躲他六年!
见他动手,贾玩想也不想,空着左手伸,将他手腕无声无息按回去!
赵轶大怒,闲着左手闪电般伸出,依旧抓向贾玩掐着他脖子右手手腕。
小太监露在面巾外眼睛,极美极清,睫毛修长,神情颇为专注,却并非专注在他控制人身上。
赵轶知道他在做什。
他在控制轿子节奏,借着外面狂风欺骗两个轿夫,如他数年前,借着风浪之力,隔着船板震开沉重木箱。
赵轶认得他,化成灰都认得。
别说六年,哪怕六十年,别说个背影,个声音,双眼睛,哪怕只听到他呼吸,他也能认出来。
着对方什时候准备好把扑上来……烦。
周凯见他不似玩笑,惊得原地愣阵,才慌忙追上去:“喂!你别胡来啊,这样,要不这样,明儿跟你换班,你站里面去,大大方方看……”
……
第二天,依旧没下雪,风却刮越发邪乎,东南西北打着旋儿吹,吹沙石乱飞,让人睁不开眼。
顶青色小轿缓缓走在不宽石板路上,小轿侧仅个小太监跟着,风有些大,两个抬轿宫人有些吃力:他们力气不小,但抬轿容易,在风中稳住轿身却难。
贾玩右手翻,挡住赵轶抓来左手,赵轶脖子终于解脱出来,正要开口,却又贾玩另只手按住脖子,将他刚刚出
他几乎要气乐。
这个人,他苦苦找六年,踪影全无,却又在他几乎放弃时候,猝不及防出现在他视线中。
他还在犹豫着,用什样姿势,什样态度来面对他时候,这个人却蛮横跳进他轿子,站到他面前。
赵轶冷冷看着他,不言,不动。
片刻后,贾玩眨眨眼,视线终于落到眼前男人身上。
前面有个路过小太监低头侯在路旁,几人谁也无暇在意他,只专心赶路,忽然听到咔嚓声,树上段枯枝毫无预兆掉下来,落在小轿侧,三人吓跳,稍稍加快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抬轿两个宫人,觉得轿子仿佛比先前沉重几分,但控制起来却更轻松……是风向变缘故?
轿内,赵轶冷冷看着面前忽然出现小太监,双微微上挑桃花眼,几乎冒出火来。
轿子里空间不大,蒙着脸小太监跪坐在离他极近位置,手掐着他脖子,手伸出食指,隔着面巾按着自己嘴唇,做出禁声手势。
显然他这个动作是多余,小太监掐着赵轶脖子手法极为巧妙,仿佛只是虚虚放在上面般,让他呼吸无碍,但只要稍有吐气发声迹象,便立刻会被生生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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