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比起同级*员,显得寒酸许多“巡盐御史府”门口,个头发还滴着水小孩“砰砰砰”敲着门。
不多时门被打开,贾玩还不及说话,便见开门老头神色大变,将他把扯进去,关门,道:“可是玩二爷?”
守带点“贡品”。
开始,两个汉子还会大骂他顿,然后推上箱子,只是无论他们怎摆弄,箱子都会被“风浪”挪开,这样无用功做四五次,两个汉子便懒得再弄——这道舱门因要伪装成夹板模样,所以上不得锁,他们总不能把它钉死吧,要知道钉起来容易,拆起来难啊!
见贾玩每天只逛圈就老老实实回来睡觉,加上每天都有贡品奉上,想着反正在这船上他插翅难飞,且其余如他般大孩子,原本就在船上做些杂活,多他个不多,加上又有断腿少年辖制,不怕他做反,索性由得他去。
人侥幸心里和惰性,便是这样渐渐养成,等过这段河水湍急路段,那两个汉子竟也没想起来要把贾玩重新关回去。
有这个小神偷,四个人生活水平都直线上升,便是少年,也不觉得日子有多难熬。
个多月时间倏忽而过,那日早,两个汉子进门,道:“喂,小子们,快到地方,赶紧出来,头儿让带你们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呢。
“到晚上,便该送你们过去……放心,都是好地方,到时候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应有尽有。”
这些日子几个人混得熟,说话也随意起来,汉子边说着,边跳下舱门准备去抬少年,忽然神色大变:“那个小呢?”
现在这个时间,那小子不是该在睡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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