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乌雅氏高声打断道:“万岁爷,绝无此事!胤禛和胤祚两个之间,清清白白……”
康熙拍案怒喝:“朕当然知道他们清清白白!”
伸手指着乌雅氏,怒笑道:“朕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两个儿子,怎到你眼里,就这龌蹉不堪!你还是他们亲娘吗?听个奴才胡言乱语几句,连问都不问句,便在心里定他们罪,自作聪明帮他们‘遮掩’!你简直是……”
思及乌雅氏身份,康熙没有骂出难听,又道:“你自己生儿子,竟是半点也不解!胤禛是什脾气,若胤禛真有这个心思,他会娶妻?他会生子?他会将你塞给他女人声不吭都全都收?胤祚是什脾气?便是他们真有什,他也会在胤禛有第个女人时候就断干干净净,形同陌路,还会同胤禛发脾气,使性子?”
乌雅氏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呐呐道:“臣妾听秋若说,胤禛喝醉酒,抓着她手喊胤祚,还抱着她不放……臣妾也看见胤祚手上,又被胤禛抓出来痕迹,而且他还遮遮掩掩,生怕被臣妾看见……”
?”
乌雅氏身体僵,道:“秋若,听说是贪凉,吃多冰碗,得急病,bao毙……”
康熙冷冷打断她,道:“个月前,胤祚设宴给老四、老十说和,完老四醉不省人事被胤祚送回。当晚侍候胤禛,就是这个秋若,听说当晚,她还不小心摔盆子,动静儿传满院都听得到。”
“因胤禛长这大还是第次喝醉,秋若又晚上行事不谨慎,所以你将她叫进宫来,是问问胤禛情形,二是敲打令她以后小心服侍。结果你刚开口,她就神色慌张,引起你怀疑,于是你遣走所有人逼问……而后,秋若便忽然‘病’说不出话来,送回胤禛府上当晚就去,是也不是?”
“……是。”
康熙怒道:“就这几句梦话,你就……你知不知道胤祚为什瞒着你?你也不想想,你见胤祚,是多少天之后事!他那几日心疾加重,段太医药下重些,以致个小小淤痕,足足数日都没能散去——他怕你问出他心疾加重事来,怕你担心,怎敢不遮遮掩掩?”
“结果还真是多虑,他娘心怀疑他和他哥哥之间龌蹉事儿,哪有功夫关心
“数日后,你唤胤祚进宫,同样将所有人都遣走,不知道对他说什。而后,你又让胤禛进宫,令他为胤祚物色太子妃人选,并让他亲自将你为胤祚准备两个宫女,送到胤祚府上,是也不是?”
“……是。”
康熙冷冷道:“太子妃事,自有礼部挑选,关胤禛何事?朕更是从未听说,要让个堂堂亲王,亲自去送几个宫女!”
乌雅氏咬唇道:“臣妾只是,更信任胤禛些,毕竟是臣妾儿子……”
康熙怒道:“朕看你,是最不信自己儿子!是不是秋若说什,让你觉得胤禛和胤祚之间,有什见不得人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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