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誐没想到胤祚说会是这个,酝酿好情绪下子没着落,微微愣后,道:“皇阿玛对,自然是好……”
胤祚道:“皇阿玛对你,不仅没有半分鄙夷轻视,反而关爱有加,甚至超过十
胤誐似笑非笑看着他,手里把玩着酒杯,半晌不吭气,胤禛也不恼,端着酒杯手纹丝不动。
胤禩低声道:“十弟。”
胤誐笑盈盈起身,正当几人以为他要接下酒杯时,胤誐将胤禛手狠狠拍开,杯中酒洒满桌都是,胤誐冷笑声,怒道:“对不住?你陷害时候怎没想过对不对住?杯酒陪不是?砍你刀,是不是也敬杯酒就算没事?”
深吸口气,转向胤祚,道:“六哥,对不住,今儿弟弟喝多,就先告辞,下次弟弟做东,请六哥再好好喝杯。”
起身就走。
让皇阿玛亲眼看看小十发作模样,更能劝服他下令禁烟,四哥法子,无疑是最快最有效。但是四哥,你有没有想过,将自己最难堪最见不得人面,赤裸裸,bao露在皇阿玛面前,小十心里是什感受?被自己亲哥哥算计,他又是什感受?”
“四哥,也许在你心里,有些事高于切,但是在胤祚心中,没有什事情是必须算计自己兄弟才能做到。四哥,牺牲自己,那叫牺牲,牺牲别人,那叫出卖。”
胤祚见胤禛眉头跳跳,知道自己话说重,默然片刻后,道:“不是想教四哥怎做人,事实上,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资格。只是,以前听人说过句话,想要走得快,就个人走,想要走远,就大家起走。四哥,你这样个人埋头向前冲,怕你总有天,会撑不住。”
胤禛始终不开口,胤祚也不再多说,路沉默着到酒楼。
会仙楼,胤禩和胤誐已经先到,正喝茶闲聊,看他们模样,应该早就已经言归于好。
胤禩把将他按住:“十弟!”
胤誐挥开他手,冷冷道:“八哥,不是什人都像你样,对着谁都能笑出来。”
胤禩僵,胤祚道:“十弟,你要走,不拦你,先听说几句话。”
胤誐坐回去,僵着脸道:“好,六哥你说。”
胤祚道:“这几个月,你随皇阿玛巡永定河,皇阿玛对你态度如何?”
胤誐脸色在看见胤禛瞬间就冷下去,起身对胤祚行礼,引他上座,就像完全没看见胤禛似得。
胤禛沉默着跟在胤祚身后落座。
酒早就摆好,菜也迅速上来,胤祚挥退侍者,亲自替几人斟酒,道:“先前就在皇阿玛书信中看到,说十弟戒毒成功,可惜当时远在广州,没来得及向十弟贺喜,如今补上这顿酒。来,们共敬十弟杯。十弟,请。”
胤誐可不觉得这是什高兴事儿,勉强笑笑,口喝,胤祚三个也饮而尽。
完胤禛起身斟酒,对胤誐举杯,沉声道:“上次事,是对不住你,这杯酒,就当是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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