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
又是年春节,身为太子,胤祚渡过这辈子最累个春节。
正月二十开衙,朝廷各部又恢复往日秩序,胤禩递上关于鸦片危害折子。
胤祚道:“那就去官府,将儿子抢过来啊!虽然孩子惯是留给父亲,但是崔大曾试图卖儿子,刚刚又用掐死儿子相胁,他对孩子不好,又无力抚养,便是官府,也不会把孩子判给他。”
妇人死寂双眸终于显出希冀之色:“真?”
胤祚还不及说话,旺财便道:“当然是真!们家爷说是真,那就定是真,就算不……”
旺财话未说完,就被胤祚个眼神制止,嘿嘿笑不吭气。
“走吧,回府。”
替他出头。你死这条心吧,是绝不会应!”
“妈!”崔大骂道:“老子自己崽子,想怎着就怎着,谁管得着?”
妇人仰头道:“朝廷管得着!”
崔大大怒,又扑上去拳打脚踢,才刚踢脚,就被人把拽住,紧接着挨好大个耳刮子:“要打老婆回去打,堵在大街上做什?挡着们家主子路!”
如崔大这般,也就敢在家里、街坊耍横,见打他人人高马大,身齐整侍卫服饰,腰上还配着长刀,立刻就矮截:“是,是是。”
胤祚上马车,周围人也看够热闹,纷纷散去,那妇人阴沉沉看崔大眼,瘸拐走。
人散,马车终于开始前行,旺财小心翼翼看着胤祚脸色,讶然道:“主子,您看起来好像不太生气?”
以主子脾气,见这样人渣,心情定会不好才对,怎看着还挺高兴似得?
“嗯。”胤祚确不太生气,虽然看到这个世界丑恶面,但同样,他也见到个拿着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和孩子妇人,尽管她反抗是那微弱。
“回头去官衙交代声,若她真去告状,莫要为难她。”
崔大家原抱着头等着落在身上拳脚,听见有变故,小心翼翼抬头,却见个衣着贵气难言,人更是精致无匹公子哥儿,正好奇看着自己,问道:“他打你?你为什不打他?”
妇人愣:为什?这还要问吗?出嫁从夫,她怎能打自己丈夫?而且,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啊?
那公子哥儿似乎看出她想法,道:“你现在虽然打不过他,但是他总有睡着时候吧?总有喝醉时候吧?趁他睡,打断他爱踢人腿,剁他喜欢赌手,不就好?”
那公子哥儿用闲叙家常口气,说着这般狠毒话,只听得周围人都浑身发寒,只听他又道:“虽然说出嫁从夫,但只是让你们尊重自己丈夫,不是让你们逆来顺受,任打任骂。丈夫打妻子,官府是不管,同样,你将他打顿,官府也是不管。看你也不是没有主意人,为什要味忍?”
崔大家终于开口,道:“可是他要休怎办?家宝儿才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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