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自然要当着他最大靠山打,不然怎让他绝望?
“你……”
“四哥放心,没你想那傻,”胤祚淡淡道:“先前你十几年对不闻不问,还不是快快活活过来?”
不就是装弱装可怜吗?谁不会似得。
又叹口气,十几年都个人撑下来,这个人开始振作才不过两年,他竟已经习惯依赖他,果然人毛病都是惯。
“胤祚……”胤禛喉咙动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许久之后才叹口气,艰难道:“这次,是错,是不该不顾你意愿,将你强行推上这个位置,你要实在不喜欢,日后再设法……只是如今你才册封没有几日,实在不是时候……”
胤祚举起酒囊,仰头喝酒,对胤禛话恍如未闻。
胤禛劝道:“你身体不好,少喝点。”终究没有直接将酒囊夺走。
胤祚笑笑,继续喝。
胤禛无奈,只得换话题,想转移他注意力:“你今儿进宫和皇阿玛闹?”
”
胤祚不答,举起酒囊:“路平安。”
陈拙几口将酒喝完,随手扔掉酒囊,夹马腹,骏马飞驰而去。
胤祚看着他走远,找块石头坐下来,等着被他放走马暂时引开侍卫找回来,然而最先出现不是他侍卫,而是辆马车,很眼熟马车。
胤祚叹口气,掀帘子上车,道:“是不是不管做什,都逃不出你掌控?”
“若料不错,再过段日子,皇阿玛应该就会找个由子将他圈吧?”胤祚道:“想着这个东西还在外面活蹦乱跳,觉得呼吸空气都是脏。”
这才是他去闹那场真正原因,可惜陈拙等不得,没看见太子被圈就走。
“
胤祚嗯声。
“他身上伤,是你动手?”
胤祚又嗯声。
胤禛叹道:“你真若有这份心思,有多少种法子收拾他呢?何苦为他和皇阿玛弄僵?”
胤祚淡淡道:“背后欺负人事儿,是实在懒得做,没意思。”
胤禛看着他坐下,递过手炉,淡淡道:“若真那厉害,就不会引得你对这般不满——不是你自己通知要送陈拙走吗?在城门口守着,看他出城门就用千里镜远远坠着,自然就追到。”
向外吩咐道:“跟他们说,太子爷找到,让他们先回府候着——走,回京!”
马车掉头,开始前行,胤祚懒懒靠在车壁上,道:“什满不满,四哥也别提,先前话,四哥只当没说过就是。”
胤禛皱眉,只听胤祚轻笑声,道:“算是想明白,靠山山倒,靠水水干,直想着,在皇阿玛羽翼下,在你羽翼下,快快活活做纨绔……可是,你们又凭什帮遮风挡雨,凭什要帮把这些脏臭都自己解决掉,让舒舒服服过自己小日子?”
“自己面对这些事儿时候,不厌其烦,你和皇阿玛对着这些,不样残精竭虑吗?其实自私人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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