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捞
直持续
三天才结束，三天后，胤祚才又见到常翼圣：“死者身份能确认
都确认，和口供上说没有太大出入。只是陵普嘴硬很，打死不招他带去到底是谁，最后受刑不过，索性说都是他个人做……昨儿瑜亲
胤祚瞥眼，道：“给你你就拿着好。”
如今常翼圣上他船，交好他身边人是定，这也是惯例，便是他，也没少打赏康熙身边大太监——不求这些人能帮什
忙，只要别在康熙跟前给他刻意使坏就成。
别看这些人不起眼，有时候句话不说，也能成事儿，更能坏事。
他以前看过书里就曾记载前朝个事儿，说是个老臣儿孙不肖，仗着他势在外面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结果被御史弹劾。老臣知道消息以后，立刻写封请罪告老折子，又重金贿赂皇帝身边太监，那太监便将老臣折子抽出来，放在弹劾他折子之上。
皇帝先看老臣请罪折子，想起老臣往日功绩，觉得他不过出几个不肖儿孙，就这诚惶诚恐请罪，甚至自请辞官，实在是忠心可嘉，等再看见那封弹劾折子，顿觉这御史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结果可想而知。
地冻，下水人，人二十两银子。旺财，取千两银子给常大人。”
旺财应，转去里间拿钱。
常翼圣忙道：“这如何使得？查案破案、打捞尸体原是他们分内事，便是补贴，也自有衙门经费，如何能让太子爷破费？”
胤祚道：“那就当
请你手下弟兄们喝杯酒暖暖身子。”
举杯就唇。
若是没有太监那换，皇上看御史折子，必要先气愤于老臣子孙恶行，等再看到他请罪折子，只怕就要觉得这老臣是仗着先前少许功劳，倚老卖老，甚至以辞官相胁。
內侍作用，由此可见斑，另外还有诸如故意在主子心情不好时候回事，或引人犯主子忌讳等等更是普通。
——
这个冬天，京城百姓经历各种热闹，大到封后、册太子、郊外火灾、瑜亲王被刺，小到新开国营钟表店东西漂亮又便宜、江南学子好文章《为学》广为流传，还有新玩意儿标点符号受到读书人追捧等等，如今眼看要过年，却又出个新鲜事儿——顺天府在护城河里，打捞几十具尸体上来……
时间，家里有失踪人口，都急慌慌去认，只是尸体有许多早已面目全非，且又大多未着寸缕，能认出身份不多。
旺财上前将银票递给常翼圣，笑道：“常大人不必同咱们主子客气，咱们主子旁没有，就是钱多。”
常翼圣凑趣笑几声，道：“那小官就厚颜收下。”
又道：“若太子殿下没有别吩咐，下官这就去办？”
胤祚将茶杯放下，点头道：“旺财，替送送常大人。”
片刻后旺财回来，手里拿着个翡翠鼻烟壶，笑嘻嘻道：“主子，这是常大人给奴才……您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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