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个激灵,猛地向后个翻滚,下瞬,木凳以毫厘之差砸在他枕头上,支离破碎。
胤祚还不及庆幸刚才死
旺财不好意思挠头:“主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胤祚打个哈欠,踢掉鞋子,上床睡觉,道:“知道,你就是习惯性抱怨嘛!”
旺财帮他把鞋子摆好,又替他把被角掖好,道:“主子,您好好修行,奴才也去睡啊,奴才就在外间,您有事叫奴才。”
十几年过去,他早习惯自家主子不许人守夜毛病。
胤祚迷迷蒙蒙嗯声,翻身睡。
呢!巧借名目,横征,bao敛,借端勒索,个比个手段高!譬如个小小纠纷,非要牵连到许多人,不把相干人等油水榨干,绝不结案!老百姓说,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可不是随便说说!你说他们捞这些钱做什?除中饱私囊,大多就是孝敬上官!”
“那些巡抚、都督,明明知道这些勾当也不参劾,反而谁孝敬银子多便举荐谁,上下沆瀣气,狼狈为*!长此以往,大清朝廷,岂不被这些赃官、贪,,g给占满!”
胤祚安慰道:“朝廷是有这样贪,,g,可也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清官啊,哪里就如皇阿玛说那严重?再说,皇阿玛既然知道他们把戏,要收拾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犯不着为他们生气。”
又道:“只要皇阿玛慧眼识英才,多任用清官儿,清官自然也只会提拔清官,这样下去,朝廷上下岂不是片清明?”
康熙摇头失笑,道:“治理国家,哪有你说那容易?”
胤祚这觉睡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周围热闹很,噼噼啪啪,有人声,有狗叫,似乎就在耳边。
“该死畜生!找死!”
“嗷呜……”
胤祚似乎听见屏风倒地声音,还有洪福呜咽声,可是身边闹这厉害,他眼皮就像被胶水粘住般,怎都醒不过来。
忽然,胤祚仿佛感觉整个人被浸入冰水中样,浑身汗毛竖起,脑海中疯狂闪烁着危险信号,胤祚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个木凳在眼前迅速放大。
胤祚笑道:“反正儿子也不需要治理什国家,多难也难不到儿子头上。皇阿玛您继续头疼去吧,儿子趁这会儿没事,去钓几条鱼起来炖汤喝。不知道为什,自己钓鱼,吃起来总是特别香。”
果真在康熙怒视下,拿着鱼竿钓鱼去,不过以他水平,能不能钓起来就两说。
无论胤祚有没有钓起来鱼,晚上还是有鱼汤喝,事实上,他们每天都有鱼汤喝——没办法,谁让他们在坐船呢?
晚上旺财面给他收拾床铺,面还在抱怨呢:“鱼鱼鱼鱼鱼,烤鱼炖鱼煎鱼煮雨蒸鱼,顿顿都是鱼,尤其是那鱼汤,简直天比天难喝,别说人,连洪福都吃腻,今儿晚上鱼汤它就口都没喝。”
“得,崩抱怨,爷食谱比你好些,明儿匀两盘出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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