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辛苦苦赶过来,可不是来看这两个人表演父子情深。
出门找到下人领着去自己房间,沐浴更衣,然后蒙头大睡,这睡就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毫不意外看见旺财那张大脸,旺财脸惊喜:“主子您可算醒,快先洗洗,奴才给您去准备吃——您这睡,晚饭早饭全都错过,饿坏吧?”
胤祚嗯声,就着旺财刚兑好热水洗漱,等他整理好,旺财已经端热气腾腾吃食进来,道:“不知道您什时候醒,所以汤直放炉子上煨着呢,菜看着要凉就重做次,都是新鲜热乎,您快来吃点。”
胤祚皱眉道:“爷没那讲究,只要是干净,热过再吃就是,下次不可这靡费。”
看见胤礽时,胤祚不由暗笑自己小人之心,因为胤礽和自己敌对,便什都阴谋化,其实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好人要生病,坏人样也要生病。
看起来胤礽这次病挺厉害,人整个瘦大圈,眼窝深陷,嘴唇发乌,人虚厉害,说话就是头汗。
胤祚看得出来康熙又心软,尤其是当胤礽强笑着提起小时候得天花事时候,康熙眼中心疼都快溢出来。
当年胤祚虽然还没出生,但他却听人提起过,听说当时康熙不仅停朝,而且还连折子都不看,直接让送去内阁处置,自己则全心全意在胤礽身边守十天十夜,直到他度过病危期。
待胤礽痊愈之后,康熙还特地祭扫方泽、太庙、社稷等,并向天下臣民宣示这喜讯。
“是万岁爷吩咐。”旺财连忙喊冤,又道,“说起来奴才都为您抱屈,外面人都说您过得是大清第奢侈,传言您顿就要吃掉二百两银子,吃道茄子都要三十只鸡来调味呢!”
他掰着指头数道:“谁能想到呢,您吃东西,其实比奴才也没强到哪儿去,衣服也就是内务府按例制和德妃娘娘做,秦楼楚馆从来不去,在外面顶多吃吃饭、听听戏,连倒掉几道菜都怕浪费,怎就成大清第奢侈?”
那边胤祚已经吃
若换是旁人,旁事,胤祚也许会被他们父子深情感动,但此时此刻,他却只觉得膈应,将握在手里装样子茶杯放下,淡淡道:“也是太子殿下早生几年,否则等牛痘之法问世,太子殿下也不至如此凶险。”
他刻意将重音放在“凶险”二字上——不是要回忆从前吗?那就不妨好好回忆下,到底是谁曾用天花害人?到底是谁真正差点死在天花上?
房间气氛瞬间僵硬起来,胤祚不等二人回话,起身道:“皇阿玛,儿子在外面跑好些日子,乏厉害,先回房去歇会儿。”
转身离开胤礽房间,留下心情复杂两人。
胤祚确是乏,这些日子,为赶上康熙行程,和他准时回合,胤祚和李光地两个日夜兼程,或骑马,或走路,面还要勘测地形,绘制舆图,路上几乎没怎休息,他是真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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