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道:“所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澳门那地方,怎也是咱们大清土地吧?可他们在里面筑围墙、修炮台,甚至设有自己*员,俨然是将
等教差不多,天色已经不早,胤祚索性也不去工坊,反身又回城,进宫去找康熙请罪。
他刚才是逞够威风,但那些人又不是他奴才,除康熙,还有谁有权利说出打死勿论话呢?
胤祚在康熙面前气呼呼告状:“那狗东西实在太气人,当乞丐还敢欺负人,还敢拿东西,打断他两条腿都是轻!”
“行,”康熙白他眼,对他小聪明嗤之以鼻,道:“朕还不解你?那起子人朕也烦很,打死也没什。不过你话说不清不楚,起初还好,再过段日子,只怕要成那群官差欺凌良善借口,平白添恶名。等回头朕就传旨意下去,让他们报地方核查之后就地处死。”
胤祚笑道:“谢皇阿玛,皇阿玛果然想周到,哪像儿子,就只顾着耍威风。”
过是稗草蛀虫,于国无用,于民无益,死个少个!”胤祚缓缓走到男人身前,低头看着他,道:“你这等人,容尔等活着,已经是最大恩德,但是,既然只愿意靠人怜悯活着,那,就只配低着头,像条野狗样匍匐在地上,跪着活、趴着活!”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众人,淡淡道:“日后,这里若再有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巧取强夺之辈,打死勿论。”
周围差役齐齐应是。
胤祚顿顿,又道:“还有事,从今日起,地窝子里不得随意生火,否则赶出此地,永远不许进来。”
这话出,周围立刻响起片惊呼声,这种天气不许生火,这不是要冻死人节奏吗?
康熙摇头失笑,道:“你是经验太少,不知道底下那些人名堂。”
又闲聊几句,胤祚眼珠子转,道:“皇阿玛,这段日子工坊里也造不少火枪出来,皇阿玛您也挑人在练着,等他们练差不错,们找人练练手好不好?”
康熙道:“找什人练手?葛尔丹刚灭,草原各部都安分很,至于国内零星乱党,等找到就立时灭,哪用动用火枪?”
胤祚笑嘻嘻道:“那不是还有澳门嘛?”
康熙皱眉:“澳门?”
胤祚道:“地窝子里没有床铺,大多都是稻草铺地,房顶铺也多是稻草树枝,极易失火。地窝子里只有个出口,若不慎失火,火光肆虐之下,不辨方向,有几个人能逃出来?而且,房与房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家失火,大风吹,连绵之下便成大祸。”
小片人中有老者大着胆子道:“这个道理们都懂,可是不生火,岂不是要活活冻死?”
胤祚道:“知道,所以召集你们过来,就是为教你们砌火墙取暖,行动不便、年纪太小,可以先回去……”
——
教砌火墙,不过是胤祚见到有人生火取暖临时想到,否则他只需画出图纸,让人来教就好,哪用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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