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从袖子掏出帕子铺在桌上，胤祚见他准备将香灰倒
些包起来，按住他
手，道：“四哥何必这
麻烦
推门进去，却见德妃身边大宫女芸馨正在开窗子，看见几人进来，忙请安道：“四阿哥、六阿哥、十四阿哥吉祥，奴婢正趁着这会儿没人，开窗子透透气儿……三位阿哥请稍坐，奴婢这就去倒茶。”
说完捧着窗边香炉，向外走去。
胤祚道：“给爷们倒茶，捧着你那个破炉子做什呢？这是怪咱们过来耽搁
你收拾屋子呢？“芸馨愣愣，将香炉放回原处，笑道：“六爷就爱开奴婢们玩笑。”
弯腰退出去。
等她走，胤祚过去拿起香炉闻闻，又递给胤禛，道：“四哥能闻出里面是什吗？”
他们最近最发愁便是此事，闻言大喜，李光地道：“按六阿哥说法，个地窝子住十几个人完全不成问题，这样算话，日功夫就可安置完城中流民。”
胤祚道：“不过这地窝子虽然能防风雪，却挡不住雨水，等到春天，只怕便住不得人。”
“先过这冬再说，若真给他们住下去，倒涨他们惰性。”李光地道：“万岁，若是此法果然可信，臣请传旨到地方，皆依此例行事——这可是活人无数善举啊！”
康熙点头：“准奏！”
胤禛道：“那不如下令征召百姓做工，以抵来年劳役——这会儿正是农闲时候，他们应该很乐意此刻服役。这样也省得抽调衙役兵丁，此刻正直年关，诸事繁杂，想必顺天府和步兵衙门人手也紧很。”
胤禛闻闻，道：“似乎是
送给额娘佛香……嗯，稍稍有些区别，怎，你觉得这香有问题？”
“不知道香是不是有问题，但是人肯定有问题。”胤祚道：“额娘身边大宫女，应该最懂规矩不过，可这丫头，在请们坐之前，倒先解释起自己在做什来，说去给咱们倒茶，却先收拾香炉……”
胤祯方才不觉得，此刻被胤祚说，也觉得不妥，哪有奴才看见主子，就解释在干什？便是熟悉闲聊，也断断没有将自己事儿放在招呼主子之前道理。
立刻勃然大怒，道：“平时看这丫头还觉得是个好，想不到居然是*细！这就去收拾她！”
胤祚把拉住他，无奈道：“要你凑什热闹呢，好生念你书吧！”
康熙点头应允。
等诸事安排妥当，眼见康熙脸色比方才好看许多，胤祚笑嘻嘻道：“皇阿玛，儿子年礼皇阿玛可喜欢？可有什赏赐？”
康熙看他眼，指着他头道：“好，吃年夜饭时候，朕多赏你盘菜。”
胤祚小声嘟囔句小气，当着他面儿就拉着胤禛去给德妃请安，路上又遇上得知胤祚进宫而从阿哥所赶来胤祯。
三个说笑着到永和宫，却来不巧，德妃这会儿不在宫里，他们知道德妃向来不会在别处用饭，此刻已经快到晚膳时分，理应很快回来，便熟门熟路去小花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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