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道:“依儿臣之见,查案事反而不急,只要细细追查下去,总能水落石出。现在最重要,反而是先堵住悠悠众口。”
他顿顿,道:“如今外面谣言越演越烈,原本还只集中在老四身上,可现如今,早就牵扯不知多少人进去。外面说什都有,再这样下去,只怕整个皇家在百姓眼中,都要成妖魔鬼怪般存在。儿臣意思,是赶紧先结案,既能灭谣言,也能让真凶心生懈怠,然后再暗中查访不迟。”
胤禩闻言,松口气,感激看胤礽眼,胤礽回以笑。
康熙神色略缓,道:“按你意思,该用什理由结案?”
胤礽道:“或者说是不慎失火,或者说是盗匪为害,不拘是什理由,先结案再说。”
又不满道:“可是皇阿玛让他们故意瞒着消息?四嫂事,满京城都知道,反而这个做兄弟最后个知晓。”
康熙道:“不是不想让你操心吗?你四哥那天不是从你那儿走得吗?只怕他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已经来,就坐下,起听听老八怎说。”
胤祚老实不客气坐下,胤禩接到康熙示意,继续道:“从现场来看,火是从外面烧起来,贼人用稻草之类易燃之物,堆在房子外面引火。仵作验几具尸体,口鼻中都有烟尘,可见着火时候,人还是活,但是却并无挣扎痕迹。死十七个人,身份都得到确认,除四嫂,还有就是服侍四嫂丫头婆子侍卫并个稳婆……还有个大夫,下落不明。”
他迟疑下,道:“单从现场来看,应该是那个大夫里应外合,将院子里人都迷晕,然后迎进外贼,纵火行凶。”
康熙怒道:“你查这几日,就只查到这点东西?”
万岁爷派刑部彻查。”
胤祚皱眉道:“连查都没查清楚,就先禁四哥足?”
旺财道:“万岁爷说,若不是四阿哥无情无义,将还怀着身子福晋送去庄子,也不会……”
胤祚起身便向外走,旺财忙跟上:“主子,主子,您去哪儿啊?这会儿回京也进不城门啊!”
胤祚道:“去见皇阿玛。”
胤禩低头道:“是儿子无能。那现场破坏太彻底,什线索都没留下,那大夫追索几日,也全无消息……”
康熙喝道:“找不到就继续找!朕限你十日之类,必须给朕查出真凶!”
胤禩脸上显出为难之色,还是恭声应是。
胤礽起身道:“皇阿玛,儿子有话要说。”
康熙点头:“你说。”
“主子可千万别冲动!”旺财急声道:“万岁爷正在气头上,您可别去提这事儿触他老人家霉头。”
胤祚道:“皇阿玛性子,比你清楚!”
到康熙处理政事澹宁居,里面除康熙、太子之外,还有八阿哥胤禩,看模样康熙正在听胤禩回话。
见胤祚进来,康熙道:“这会儿暑气还没散呢,怎就出来?”
胤祚道:“儿子没有皇阿玛想那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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