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史吓魂飞魄散,他以为这件事后果,不起被斥责几句,或外贬出京,毕竟他只是据实以报,并未夸大其实说胤祚坏话,不想康熙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安下罪名,将他发配不说,还言明永世不得为官——岂不是说即使那位上位,自己也永无出头之日?
他吓傻,直到侍卫来拖他,才受惊吓般开始喊冤:“陛下,陛下,臣心为公,绝无私心……臣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啊陛下……”
康熙恍如未闻,还未等他被拖出殿门,直
胤禛冷笑道:“六弟就算不是皇子,也还是宗室,怎,国库银子你借得,爱新觉罗子弟借不得?刘大人是觉得自个儿比们爱新觉罗家人高贵?”
“…………”刘御史嘴唇阵哆嗦:这坑挖……这是要害死人啊!
胤禛继续道:“刘大人,要不要提醒你,你借那八万两银子花到哪儿?”
刘御史被赶上架,这会儿也只有豁出去,道:“四爷,臣只是就事论事,您这样东扯西拉不知有何用意?难道六爷借银子之事,还别有内情不成?”
说完并不给胤禛说下去机会,向康熙道:“万岁爷,臣心为公,望万岁爷明察!”
强!
又感叹,果然不是原版胤禛,怎就相差这大呢!
胤禛道:“铺子放在你名下,反而可以正大光明护着,这摊子铺太大,放在别人头上,保不住,这是其。其二,需要有人在明面上花钱,大把花钱,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还有半到手里。”
胤祚发现,能帮胤禛做到这两点,似乎还真只有自己,且这铺子他还真算掏半本钱,便不再拒绝,道:“半个月前爷还在操心怎挣银子,现在好似只要负责花银子就成。”
叹口气道:“得,爷又无所事事。”
康熙淡淡道:“刘卿身为御史,可知御史所司何职?”
刘御史心中咯噔下,大感不妙,硬着头皮答道:“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康熙道:“既然如此,胤祚身为何官?身负何职?身承何爵?有何冤案在身?”
“这……这……”刘御史冷汗淋淋:“虽然无官无职,但是事涉国库……臣身为御史,不敢视而不见……”
康熙冷哼道:“不敢视而不见?朕看你是私心太重!尔身为御史,本该为朝堂之上股清流,却偏偏上串下跳,蝇营狗苟,实不堪为臣!来啊!摘去顶戴花翎,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为官!”
难道他这辈子,要做个纨绔?
第二天,纨绔子胤祚决定还是要把园子建起来,不过不是为挣钱,而是为自个儿住——纨绔嘛,当然怎享受怎来。
铺子庄子什就算,拿部分银子去小汤山买几块地存着,剩下都拿出来修园子。
图才刚画好,人还没找齐,“庶民”胤祚借大笔国库银子修园子事就被人告到康熙面前。
康熙阴沉着脸,盯着折子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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