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想和肖舜探讨下关于姻缘线问题,然而这个搭讪话题比修风扇还别致,而且切入口也不好找,总不能直接问对方:你这两天有没有经常摔进个男同学怀抱里?
估计分分钟会被当成神经病。
徐醒只得作罢。
周六这天,整个学校空空荡荡,陷入片静谧,没有上下课铃声,第二节下课后也没有广播操音乐,就连平日里结账都要挤半天小卖部也异常清净。那个大嗓门老板娘咋咋呼呼地教训自家小孩,那个七岁大倒霉孩子,放假回来就开始捣蛋生事。
学校里只剩下徐醒他们这群刚被打上“高三生”标签懵懂少年。周六补课虽然是额外增加任务,但历来传统如此,好在下午就两节课,这点让学生们从被剥夺天
徐醒是悲从中来,肖舜是不善言辞。
这会儿才六点三十几分,宿舍楼道和走廊里都静悄悄,偶有人声,也是从宿舍里传来简短对话。
徐醒这才想起肖舜手里有教室钥匙,肩负着每天提早去开门重担。而他起个大早原因,是为要将宿舍楼遇到陆彻50%可能性归零。
“对,那个……班长。”
沉默先是由肖舜打破。
徐醒觉醒这项特异能力原本又慌又怕,好在红线不痛不痒,对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他可以间接地漠视红线存在,却完全没想到红线还潜伏着这大危害。
要是以后遇见陆彻都被迫“假摔”对他投怀送抱,那可不成,不成。
徐醒心中郁结却又无计可施,当晚躺在上铺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间宿舍八方会谈叽喳吵闹更是让他心情烦躁。
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心想,以后绝对不能出现在陆彻两米范围内,即便要摔也只能是平地摔,摔出直男最后尊严来。
次日清早。
徐醒转过头:“啊?”
肖舜说:“们班公共设施报修吗?几台风扇和投影仪固定架最好是确认下,螺丝也得重新拧紧……”
“哦,”徐醒觉得肖舜展开话题技巧真是别具格,回道,“学校都有统安排,在咱们放假那几天,应该就有维修师傅来确认过。”开学之后,除非是出现使用故障才会去报修。
肖舜点点头:“哦哦,这样。”
徐醒看着他,欲言又止地干咳声,扭头目视前方。
徐醒啃着根法式面包回教室,刚出宿舍就在走廊上遇到肖舜——和徐醒样有着“菊吞红线”悲惨遭遇肖舜。
徐醒咽下干巴巴面包,快步上前,和肖舜肩并肩地打声招呼:“早啊~”
肖舜闻声诧异地回过头,礼貌地回应道:“你也很早。”
肖舜个头不高,米七上下,说话时候习惯垂下视线,避开与别人对视目光。徐醒和他不熟,平日交集止于碰面时候互相点头说声嗨,实在没能延伸出其他共同话题——徐醒也万万没想到,两人共同话题竟要从菊花和男人说起。
肖舜和徐醒各自沉默地走向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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