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国这些年到夏收,也要积聚力量灭蝗。唯有解决虫害,才能复耕垦荒。也唯有西河国安定下来,屯兵屯粮才有可能。
说完,梁峰又道:“还有水利也要跟上。汾水、沁水都是大河,贯通司并两州。以后发兵,少不得也要通过河道。”
之前几场大战,基本都是在并州境内展开,占据地利不说,也能就近调运粮食。但是以后就不同。不论是对战匈奴,还是攻打幽州,都要大军开拔,长途跋涉。若是全都走陆路,光是运输损耗就让人头痛。何况并州人少,更是半兵半农结构,哪有那多役夫可用?
因此河运也就成今后作战关键。好在敌人不善水战,还有可趁之机。若是等有朝日挥兵南下,水军怕是比骑兵步卒更为重要。
这也是刺史府最近关注方向,段钦哪会不知?微微颔首,他道:“那司州呢?要增兵吗?万石勒、王弥率兵攻来,怕是祖将军抵挡不住。”
洛阳现在是有粮,但是兵力仍旧不足。而石勒、王弥占据兖州、豫州,就在司州侧腹。旦他们转过头来攻打司州,可是大大不妙。
“此事跟孟孙谈过,匈奴未必会攻来。”梁峰微微笑,“刘曜都不敢命两人回援,又怎会让他们打司州?先把精力放在夏收夏种上吧,以后流民怕是更多,粮食才是关键。”
几方暗潮汹涌,司、并两州,倒是陷入诡异平静。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很快,条消息从豫州传来。
汝阴太守不堪乱军肆虐,开城献降。失城池保护,苟晞狼狈逃窜,中伏身死,大军溃败。得胜之后,王弥、石勒并未停下脚步,向着寿春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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