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只在线,刘曜命令飞速传达下去。匈奴兵马开始动作。
另边,孙焦道:
这时,另道密报,送到大帐。
“大王,陛下已经驾崩!现在太子登基,夜之间连杀齐王、鲁王,北海王也被关在宫中!”
那密探满脸是血,痛哭流涕。刘曜嘴张半天,才挤出句:“你说,可是真?陛下是何时去世?”
“千真万确!是城中探子拼死送出消息!陛下五日前就驾崩!”
刘曜身体晃晃,险些栽倒在地。刘渊已经驾崩?刘和诛杀几位亲王?那昨日送来诏命,出自何人之手?
但没退,竟然还跃出壁垒,展开攻势。这可出乎刘曜意料。难不成他们是下定决心,不要这季粮草吗?他麾下都是骑兵,敌军却有不少步卒,只要绕开这群前来纠缠兵马,岂不能轻轻松松深入上党腹地?
话是这说,但是刘曜并未轻易分兵。只因他与并州兵马交锋数次,深知其狡猾。这会不会是另个陷阱?或是什诱敌伎俩?
然而敌人可不会给他思索时间。只是日,敌军就推进不少,逼得刘曜拔营。紧跟着,梁府也有动静,万兵马集结高都,看似要合围。
他们是真要两面夹攻!刘曜很快就反应过来,心中也生出怒气。这群并州兵以为自己是蒲洪那样蠢材,任人宰割吗?不如就此冲出重围,烧潞城!
就在此时,宫中来使。
彻骨寒意浸透身躯。这分明是,想要杀自己啊!刘和连亲兄弟都容不下,又岂能容下他这个养子?更何况汉国若是迁都如长安,就到自家地头,刘和是万万不会安心!
怎办?!
下刻,他沉声道:“命左军为先锋,突破高都防线,建威将军领五千兵断后!”
现在已经不是拖延时候,早日回到平阳,就多份机会。唯有趁着刘和自以为大局在握时,出其不意攻入城中,才能置其于死地!刘和不死,死得就是自己。紧要关头,折点兵力又算什?更何况,这次前来攻打上党,可不止自家人马。
不论是率领左军呼延颢,还是派去断后建威将军刘令,都非嫡系。把他们放在前军和后路,正是为抵挡并州兵马。有这些替死鬼,他主力才能安然无恙回到平阳!
“你说什?有粮队到洛阳?陛下气郁重病?!”惊得从胡凳上蹦起来,刘曜额头冷汗立刻下来!
难怪上党要合兵围攻,他们根本就不在乎那点粮食!是不是连刘渊病情,也被并州细作探去?
必须尽快赶回去才行,若是他这五万人有失,说不定平阳都要出现危机!
心思拿定,刘曜退却不莽撞。骑兵毕竟远胜于步卒,只要想走,就能找出无数法子。唯要防备,只有并州轻骑。但是两军人数有差,也不会构成多大障碍。刘曜怎说也精熟阵战,就这样稳稳同敌人拉开距离。
只要退过高都线,他就能全军撤出上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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