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帅,他还有任务在身。
解下马上根长索,他把绳子抛在亲兵手中:“绑住他,拖在马后。”
这也是种施刑手段,跑上两里,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不过那人能喘气时间不多,拖上拖必死无疑。他只是不想让这狗贼死得如此痛快!
那亲兵飞快下马,把绳索系在章典腕上,另头,则绑在自己马后。
再次看眼那半死不活残躯,奕延催动马儿,冷冷下令:“随杀敌!”
谁料再见,会是这般情形。
正是这羯奴杀王浚,屠王氏满门。他是来,是来杀吗?章典挣扎着想要爬开,想要躲过这该死亡命之徒。然而他只能爬,奕延却骑在马上。
用力扯缰绳,逐日长嘶声,掀起前蹄,狠狠踏在章典腿上。这踏,至少有千斤力道,章典惨叫声,想要蜷起身体。然而第二踏,第三踏接踵而来,就像要把他踩成肉泥般。
这世上,没有任何种酷刑,能够比拟。像被无数柄重锤击打,章典连叫都快叫不出,浓稠血浆,喷溅而出,别说是嘴里,就连双眼、鼻孔和耳朵都淌下血水,似乎连五脏都要被砸出腔子。
“将军!”已经解决跟随章典小队,奕延亲兵纵马赶过来,惊声叫道。
十数匹马再次迈开四蹄,绕过密集陷阱区,向厮杀战场冲去。那个挂在马后臭皮囊,抽搐着,翻滚着,拖出长长道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梁少:丑?你以为这年代迷彩服染色很便宜?╭(╯^╰)╮
这是怎回事?将军为何不去领虎狼骑攻打敌兵,反而停在这里?若是敌将,刀杀不就行?何必这费力气?
奕延连头都没回,死死盯着那瘫倒在地上,不成人形东西:“这狗贼下毒害过主公……”
听这话,所有人面色都变。身前身后战场,似乎都不再重要。
“把这贼子千刀万剐!”“煮他!”“五马分尸!”
声音四起,种更比种凶狠残,bao。听着身边人怒吼,奕延心中怒火,却诡异熄几分。抬头,他看向不远处战场,前面,大乱敌军已经无力抵抗,正拼死想冲出虎狼骑包围。身后,伏击成围剿,应当用不多长时间,就能结束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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