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延面上却没有被太多情绪波动,只道:“并州毕竟兵少,两年才练出这些。还需单于援手。”
这样强兵,练出只花费两年时间?拓跋猗卢眼神闪动下,旋即笑道:“那些白狗,本是拓跋部麻烦。此次部出六千兵,可够?”
旁张宾连声道:“足够!足够!有单于出兵,那群白部叛贼定然能重归单于帐下!”
这话说妥帖无比。既应承对方援手之宜,又间接点出,他们不会垂涎此役战获。只要扫平白部,这些鲜卑人依旧是拓跋部奴仆,任他们处置。
奕延也同时拱手:“多谢单于。”
这是什意思?拓跋猗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奕延唤亲兵取来把硬弓。那弓乃特制,弓身长大,筋角紧实,至少也得有两石拉力。更惹眼是弓身抓握处已经磨黑亮,显然是有人日日操演。
只见奕延抓住长弓,抬头向天上看看,信步向帐外走几步,来到片空场之中。这时,拓跋猗卢才发现对方盯是什。只见队南行大雁即将从头顶飞过。时值秋日,正是鸿雁南飞,横穿草原时节,时不时都要从头上飞过那两队。
然而常住草原之人,没谁会为头顶大雁分出注意。只因雁飞太高!若是射猎林地沼泽旁落雁也就罢,谁会射这飞雁?!
正当拓跋猗卢惊疑不定时,就见那羯人青年猛地拉开弓弦。这张之力,雄浑霸道,简直能掀翻奔马,撕下鹿角!拓跋猗卢立刻分辨出来,那弓足有三石!对方却没有理会旁人目光,肩背如弓弦般绷到极致,随后松!
只听嗡声破空之声响起,飞至营帐上方雁群立刻炸锅。所有飞雁横冲直闯,惊鸣不休,只因它们头雁被箭当空射下来!
拓跋猗卢满意眯起双眼。在见过这群并州兵实力之后,他立刻做出决断。这可不是当初司
这下,莫说是拓跋猗卢,就连外面围着鲜卑族人都哑然失声。还是奕延手下亲兵反应迅速,立刻打马把那落在地上死雁捡来回来。当看清楚那雁伤处时,拓跋猗卢倒吸口冷气。这箭,竟然穿透大雁头颅!起码三百步距离啊!何其凶悍绝伦箭!
“将军神射!”直站立在旁并州骑兵齐声呼喝。那声音整齐划,简直能撕裂长空。被这声称赞唤回魂儿,拓跋猗卢哈哈大笑,用力拍拍奕延肩膀:“奕将军不愧是使君爱将!果真神射!”
这声大笑,立刻冲淡齐声高喝肃杀威慑,营中其他鲜卑汉子也叫起来,语气中并无警惕,反而带着浓浓钦佩之意。这些马上男儿最敬重,便是英雄好汉!能够箭射下头雁神射手,自然当得起他们尊敬!
再也不提较量之事,拓跋猗卢亲自挽着奕延,重新走回营帐。
“若是使君麾下都如贤弟般,难怪白狗们会输塌糊涂!哈哈!有这样猛将在手,又何惧匈奴!”拓跋猗卢已经毫不客气称兄道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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