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什?绕过他周全吗?!心中痛仿佛要滴出血来,奕延面色凝沉:“要追去,随主公入洛!”
这下葛洪可坐不住:“荒唐!那是面圣,怎容你胡来?!而且太原局势刚刚扭转,还有仗要打,你这个军主帅走,让其他人怎办?!”
这话奕延又如何不知?双拳紧握,他僵在原地,似乎被两种截然不同情绪撕扯。主公不愿他随侧保护,主公是决意要让他远远离开吗?
葛洪见状,连忙道:“事分缓急,如今祁县才是关键所在。多你个进京,又有何用处?但是太原就不同,七月可是还有日食,等到日食过后,祁县军心定然会乱,到时才是进攻绝佳机会!难不成你要为这点小事,耽误大局吗?!”
就连葛洪都说出这大堆话,奕延哪还有反驳余地。沉默良久,他终于松开紧握手掌,也不答话,转身而去。
依旧项目,如今吴陵已经搬到壶关守城,两陉彻底由梁府人马照看,可谓费尽心思。
“这些,方才是府君根基。当牢牢在手才是。”崔稷道。
这还是他第次说出这样话,梁峰看对方眼。话里意思,相当明白。不论接手并州人是谁,都不可避免,要保住上党。而他如今已经植根于此,点点改变上党局面。这就是根基,是依仗。万真在洛阳召见真不怀好意,也要分清主次。万不能意气用事。而只要处理得当,就算出麻烦,也有郡在手,而这个上党,远比其他郡县,要来关键。
梁峰微微颔首,闭起双目。马车吱呀,向着远处太行关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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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沉重脚步,葛洪心头松。旋即又皱起眉峰。这次进京面圣,看来还是有些危险,否则奕延又怎担忧至此。
唉,并州局势刚刚好转,只盼朝堂之上,不会再闹出事端吧。
匹快马飞驰,冲入阳邑府衙。还未等马儿停稳,马背上人就跃而下,怒气冲冲,大步朝正堂走去。
“主公去洛阳?”奕延甚至都没让人通禀,就闯进去。
正在办公葛洪愣下,冲身旁吏员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之后,方才道:“是有此时。已经离开两日……”
“为何不通知?为何不拦下主公?!”奕延怒气更甚。这可是去洛阳!主公刚刚能下床,怎堪如此跋涉?而且即便是去,为何不让他随行保护?万再出事端,可如何是好?
没料到奕延会这愤怒,葛洪愣下才道:“那是面圣,如何阻拦?奕都尉,你莫要太过担忧,此次崔主记也随府君同行,还有五十多护卫,当能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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