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搞建设,乐平那边也需要好好规划,倒是不用都拢在手中。
又问乐平国中诸官反应,梁峰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乐平主事者不是什干才,温水煮青蛙,总有煮熟时候。
仔仔细细把公事交代完毕,奕延犹豫下,开口道:“碰上国丧,主公婚事……”
“这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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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党,奕延直接前往府衙,在乐平耽搁大半个月,未曾想竟然听到国丧消息。这种时候,他怎能离开主公身侧?
快步走进书房,他眼就看到那个素淡身影。身着素服,并未折损那人容貌,反而为他增添几分雅淡风致,遥遥看去,让人挪不开目光。
心头紧,他上前拜道:“主公,国丧之事,还请节哀。”
看着他那副紧张模样,梁峰哂:“斩衰乃是臣子之礼,非但是,太守府上下人人都要服丧,伯远勿忧。”
在封底上扎下根来,半生未再返回故土。但是若有机会,重夺并州,让那些傲慢族人听命与他,又何尝不是件雪前耻快事?
闻言,王瑸眼中亮:“梁子熙曾在日食夺城,又有佛子名头,想来也不是个慎独之人!大人言之有理!过些日子,便亲去见他!”
王瑸虽然只是王浚庶子,但是地位和辈分终究放在那里。替父亲约谈同辈亲戚,也不算失礼。
见儿子明白过来其中曲折,王浚满意颔首:“此事关乎大业,务必慎之又慎。还有皇嗣,也要悄悄准备,切勿声张。”
王瑸连连点头,又同父亲聊许久,方才退下去。
听到这话,奕延才松口气,直起身形:“属下已扫平乐匪寇,轑阳城池也尽落手中。”
要就是这样消息,梁峰赞道:“如此甚好!会让温峤过去掌管轑阳,经营后方。”
轑阳那边山林不少,但是同样有牧场和矿产,是个相当不错建设基地。温峤又是个实打实能臣,定能在短时间内经营好着县之地。
见主公面上露出喜色,奕延只觉得浑身都松两分,又道:“这次降兵也有千余,还缴山匪老营,所获不菲。钱粮和人口会分批运回上党……”
“不必全都带回来。若有可以安置流民,直接放在轑阳就好。此事,便交给段主簿吧。”梁峰略思索,就干脆答道。
回到自家宅邸,他先找来心腹,详详细细说明此事:“这次事关重大,怕是要章参军与同行。”
对面那位身材欣长,面容俊朗男子拱手应是:“公子放心,典必好好打听,那梁太守根底。”
见这位贴心谋士也做出保证,王瑸不由松口气。这次并州之行,应当能顺利。
然而他不晓得是,章参军离开大堂之后,立刻回到自己住院落,草书封书信,交给仆从:“把这封信,送到济北,交予七娘。”
原本他以为再也寄不出信,谁料还有这样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熬到王浚庶子手下,岂能把计算切交予旁人?并州,他可要好好走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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