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相国病危,昏迷不醒?”听到下人禀报,刘渊惊得失声问道。
刘宣可是这次立国关键人物,也是他预定丞相人选。如今还没正式登基,就出意外,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当听到刘宣昏倒原因,和上党惨败消息之后,刘渊面色变得铁青。他直在邺城任事,根本不晓得并州居然出现这个佛子,更猜不到对方能够用神佛降罚,灭他数千精骑。如果这消息传出,刘宣病会不会也扣上不吉之名?这还让他如何登临王位?!
“速速把归来溃军圈禁起来,令其封口!派名医给相国诊病,定救回性命!”刘渊背着手在房中绕圈,继续道,“登基之事,要提前些日子。若是相国无法康复,就换成太尉主持大典。”
如今预定三公之中,丞相刘宣病危,御史大夫崔游不受王命,也唯有太尉刘宏可用。无论如何,都要尽快登基,避免节外生枝。
将,就算攻不下潞城,也能率兵袭扰,掠夺粮草,让上党陷入大乱。这也未尝不是让司马腾分心种法子,任何能够削弱晋国举动,都对他们大大有利。
然而谁曾想,最后带回竟是这样消息!那可是五千精骑啊!就算是对王庭也是个极大损失。刘威究竟是如何打仗?
“相国,刘将军已经以身殉国……”下面斥候低声禀道。
刘威死?!刘宣噌下站起来:“怎可能?上党究竟有多少人马?这仗是怎打!”
这简直不可理喻!难不成司马腾在上党屯兵数万?如果没有数倍步卒,又如何能击溃这五千精骑,甚至连主帅都没逃回来?!
“那上党之事呢……”心腹小心问道。
“上党且先
“这……这属下实在不知。”那斥候犹豫下,方才说道,“刘将军分兵两路,路攻潞城,路守壶关。本想围城打援,谁料只是日,潞城之外大营便被攻破,溃兵三十余里,损兵过半。赵裨将收拢溃兵时,方才知对方夜袭……”
“夜袭也不可能如此!”刘宣气得吼起来。刘威绝不是那种轻率大意之人,区区夜袭,又怎可能损兵如此之重?!
“可是,可是那夜天降流星,落雷于营。溃兵,说,说这是神佛降罚……”那斥候声音越来越弱,发起颤来。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些魂不守舍溃兵。明明偏师未曾看到流星,更没听到雷声,为何这群人都仿若亲见?难不成是撞鬼?想想那位佛子大名,还真让人毛骨悚然。
刘宣双手抖起来。他有无数猜测,但是流星落雷?神佛降罚?这怎可能!光是大帐中就有多少人买梁府金刚经,又有多少人视白瓷为稀世之珍。现在传出这种神佛降罚鬼话,这群人要如何看待梁子熙?以后还有人敢对上党下手吗?!这可不是责罚几人就能控制住,千余溃兵,要如何处置?
阵钻心之痛传来,刘宣按住胸口,嘴巴宛若出水鱼儿,费力翕张两下,哐当声,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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