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清洗伤处,又用浓盐水在患处涂过。盐水涂抹皮开肉绽伤口是个什滋味,自然不言而明。但是奇怪是,这个小小措施,竟然真让溃烂几率降低。盐虽然贵,但是用盐换人命,还是笔划算买卖。
其次,则是对流民实行“隔离”。流民向来是传遍各类疫病灾星,所过之处,更是为祸不少。然而梁峰只用这个小小手段,就有效控制疫病传播。把那些有发病征兆人单独隔出来,独饮独食,由医生看顾。若是症状消失,就放人回去。若是真发病,能救则救,救不就赶紧处理尸体。
这样看似冷酷手段,却让八十几个流民全数活下来,实在是难得之至!若是城里发生大疫时候也如此处置,岂不是能很快控制疫情?
这些东西,姜达都牢牢记在心里。梁子熙也许只是无意施为,但是对于那些郡守县官们,却是实打实良策。只是不知如今关心这种琐碎民政,还有几人?
除却这两条之外,姜达也涨不少经验见识。庄上那多人,又有如此多流民,给人诊病却只有他个。怎说也是姜府出来世代医,以往能找他看病都是些不吝钱财达官贵人,病因却也不怎出奇。但是这些乡下泥腿子就不样,短短半个月,姜达简直把所有病症都认遍。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当年张长沙为何会坐堂义诊。只有尽可能多接触庶民,才能看到更多病例,尝试更多诊病之法。这段时间,他医术简直突飞猛进,似乎窥到门径。若是再多点义诊,他是不是也能写出部《杂病论》那样医书呢?
从流民棚屋里出来,姜达边走边思索着今日所得,然而刚刚走到居住偏院前,个人就快步迎出来,高声叫道:“达小郎君!”
姜达吃惊,这不是之前派出去送信仆役吗?怎现在才回来!
那仆役并未没有停下脚步,就那直直扑在姜达脚下:“达小郎君,大事不好!晋阳城中,出现疫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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