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不白,且不是便宜这小子?!他也要让那姓梁看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场面!
张浑哈哈笑,用力拍拍田裳肩膀:“军师多虑!手下人,又岂会拿不住个病秧子?来人,安排酒席,今晚咱们大吃顿,明日早就上路!”
众山匪齐声呼喝起来,声震山岗。田裳摸摸颔下短须,做不成良臣,也要做个毒士。前朝那个贾诩贾文和不也是数投其主,老来才转运道吗?乱世为人,就当如此!
想到这里,他又赶忙补句:“将军别忘封住前往梁府要道,要是大军突进被人发现,可就失先机……”
“这个本将军自然晓得!来来,军师也吃盏酒,今晚不醉不归!”
“将军,王家兄弟答应做内应!咱们人马随时都能下山!”连夜赶回山寨,阿言满面堆笑,冲坐在首位头目说道。
他可是青羊寨安插在附近乡间探子,有货郎这个身份掩盖,能方便穿行于各村,若是哪里有商队消息,也能第时间通禀寨里。这还是张浑想出来法子,也是青羊寨这些年逐渐壮大根本之。若不是如此狡猾凶残,怎能在这乱世中占下个山头?
张浑冲坐在身边老者嘿嘿笑:“看来军师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这两天青羊寨也算改模样,不但各位头目都有将军、校尉之类头衔,还封军师,插旗帜。这些都是田裳想出来花招,既然想要留在这山寨里,就要看起来有些用处。他个年过半百老人,论打打杀杀定然不行,还是要靠这些“计谋”,才能有安身之地。
这两天,田裳也想明白。他这样人,投靠高门势族反而让人看不起,不如落草,在这些山匪身上花些功夫。正因如此,打下梁府才尤为重要。
田裳看着那群已经开始兴奋起来山匪,张张嘴巴,又闭起来。这伙贼人确实强悍,不知祸害附近多少村落,哪里容得他多嘴指教。笑着接过递来酒杯,田裳轻轻抿口,酒酸且浊,比不上梁府常用酒水。不过想到明日梁丰那病秧子跪地求饶丑态,这
清清嗓子,田裳道:“说两个计策,还是要以绑人为上。梁府最重要就是田庄,若是有庄子,就有良田匠坊,婢子仆役。若是没庄子,恐怕养不起山上这多人马。”
最近这伙人又掳掠不少流民,光靠劫道,怕是养活不起。还是要有人种地,有人贩货才行。
张浑笑笑:“只要你那两个内应可靠,就都好说。如若不然,还是要放把火才行!”
这种浑人,指望他听话是不可能。不过田裳自觉有几分把握,梁丰自从重病之后,性情有些变化,还真不定会让部曲龟缩在主宅之内。只要那群新丁出院墙,在这伙强人面前还不是任人鱼肉?
田裳冷哼声:“将军放心,只是引人进梁府,王家兄弟还是有胆量。不过将军派去人手也要可靠,届时可不能错手杀梁丰那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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