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还是没有发生秦西榛和程燃登上报纸,随后程燃被曝光天下皆知这种事情。
后来是拍拍屁股上尘土二舅去取车,然后开车送程燃回学校,再和秦西榛离开。
秦西榛接下来还有巡演第三第四场,分别在鹏城和蓉城。完成这提前年和别人签订好演出计划,然后继续她在产业上开疆拓土。
回铃音业务,被她称之为“炫铃”。
程燃觉得也挺好,炫铃,听上去比彩铃还要更酷炫点。
那天最后吃饭结账,老板拿着张菜品单过来说签单话可以给你们打六折,秦西榛在那张纸上提笔写自己名字,老板如获至宝,“原来真是……刚才坐在那边直不敢确认,今天还看你演出呢……就是电视台转播。”
南州卫视上秦西榛音乐会只是娱乐时段新闻段报道,老板说转播是南州电视台第二套频道。
这个时候老板想起什,还不忘补充句,“刚刚什都没看见!”
秦西榛耳根子浮着红晕,“不是你想那样。”
程燃则对老板笑笑说,“是他弟弟。”
今天这个乍然而来突发状况让程燃有些措手不及,虽然他知道在内地还不必担心什爆炸新闻,然而毕竟风险还是有,但秦西榛大胆到不顾这些风险举动,还是让程燃觉得她仍然还是当初那个秦西榛,并没有在纷繁红尘中失去方向,虽然是别人眼里大姐大甚至女魔头……实际上仍然真性情行走世间,如山海时那样。
就是只搬仓鼠嘛。
……
不过这段时间,先是秦芊,后面又是秦西榛到来,南州拿给大小二秦搅得水波大兴,程燃这几天经常午夜梦回时候,都能梦到科大桂苑专家楼,密密麻麻爬山虎和有裂纹墙体,前刻还像是恐怖片,下刻就被种瑰丽场景所替代,出来套兔子装,赶得上九零年代录像厅里少儿不宜港片那种水准。
程燃也是正常男人,不可避免也会想到峨眉山上和姜红芍爬山那夜,两个人荒腔走板唱明天会更好,最后相拥感
老板副懂懂表情。
2000年基本上是香港狗仔队职业辉煌和巅峰时候,但这种氛围只限于香港,有那多独立记者,还有靠花边新闻吃饭各种周刊媒体,很容易能够形成种社会生态,这时候个上道狗仔队,大概平均月薪能到两万港币,是其他职业记者两倍,《苹果日报》《壹周刊》这种擅长捏造新闻恶名昭彰刊物,每年可以给老板黎智英带来三亿港元收入。
程燃当初是怎打垮香港罗富豪,实际上罗家就是丑闻曝光被这种氛围生态给墙倒众人推。在大多数吃人血馒头泥沼里,罗家只是食料。
但这套在内地并无市场。
秦西榛其实这素面朝天在南州大街行走,被认出来也没关系,最多是有人过来要签名,这个没有可随时随地拍照发朋友圈智能手机年代,很多事情没有那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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