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明白。这是想要谢飞白,在这些目光中,挂上个“少帅”名头。如果能闯出来,那南州就是他破茧舞台,谢大将军试炼场。
程燃想想,“是不是太着急,他毕竟才上大学。大学,废?”
“他那个学校事情,不必操心。校方那边联系好,他就是这几年都不怎去上课,毕业证也不会给他落下。更何况,怎才算不荒废大学,你以为他在大学就真老老实实读完学业?解他,这小子见过你那些事,不会消停。
那就让他去做吧。
关键是,让他去做这种事,是不能跟他说出来。反正都自己老汉给兜着,做事怎可能破釜沉舟?
司30%股份,却从未有人说他该做什,又要怎做。
“谢飞白那事,谢老板你是不是在给挖坑?”
谢侯明打来电话中,程燃跟他畅爽聊会天之余,便带着打趣语气说起这件事情。谢侯明在私底下被下属称作谢老板,程燃觉得叫他这个“绰号”,更来得顺口些,两人间交流,更畅通无障碍点。
“谢飞白其实有很多去处,可以去国外镀金……跟很多人给建议那样……但觉得,没有意思。在国外与其谁都管不他放任他‘镀金’,觉得不如送到南州来,有你给他做靠背更来实在。”
果不其然。这是真在打自己主意。
要告诉他是,东西,自己争取。争取不到,那这辈子,你就吃好喝好。
至于理想。
那是高尚人才配有东西。”
“你搞那个天行道馆,很有意义吗,听蒋舟说,从单纯国内第家主题咖啡模式,开成网吧咖啡为体网咖模式,生意火爆,然后再往上,就成概念车库咖啡创业基地,结果你还就顺势而上,联合车库咖啡群人,做个蓝点linux,跑美国上市,看报道,国内第家,造五个亿万富翁。这些……然后炎华‘住宅改革运动’,最早是你出概念吧。”
谢侯明在那头这说着,梳理出来,大概也有看着程燃这山还有山高某种代入感。
于是这代入感落在谢飞白身上。这小子就悲剧。
这已经不是考试成绩事情,这是别人家孩子2.0版本。
“那既然是你提出来,谁提出谁解决,炎华‘住宅改革运动’,在南州就是个脸面和窗口,谢飞白这边,他人生也该有规划和责任,若是能担起南州炎华公司股份,那他就做能担起来事情。做不到,那就挂个名头而已,不指望他这方面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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