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笑着，看不回应
程燃，“生气
？”
然后无奈浅笑，“好吧，就当
忍得很辛苦啦。”
还看程燃。
结果程燃没有她略带笑意眸眼里预期失落，反而却有些让她感到心虚明亮，“有时候周末往往中午十二点钟就收到你短信，虽然只是简单‘吃饭没’，‘吃啥’。但是你好像忘记……十二点钟收到你短信，意味着你在周末会比平时提前到凌晨五点起床……就为给发个问候短信？”
“会在那时看书啊，看报，看论文，”姜红芍略微局促歪着头，露着尖虎牙，转身大踏步向前走，“碰巧！”
屈尊，给你打个八分吧。”
“还搞起售后评价来……不对，这
搞得
个堂堂状元，好像干起服务行业。”程燃皱眉，“敢情你是去体会你失去高中最后生活，就是个陪绑？”
“不准你这样说自己。”姜红芍俏皮道，“你还是导游嘛。对程燃同学介绍最后高中生涯，相当满意。往后也要再接再厉，大学生活也要随时向汇报呀！”
程燃笑，“汇报不是双向吗？”
“呀，就是图书馆教室寝室三点线生活，导师虽然是圆桌授课，但其实很大程度都靠自己自学……事情，基本乏善可陈。”姜红芍摆摆手。
“碰巧你不知道啊！”
程燃看她眼睛，“就这想知道大学生活？”
“无聊嘛，多些信息渠道也不是不可以。”姜红芍慵懒伸个懒腰。河水，落河灯光和星光，还有伊人。
程燃想起什，“记得高考前是几个星期都没跟你通过电话，怎，不联系你你就不会打电话给，还是觉得怕影响发挥忍住不打扰？”
“忍什呀！”
姜红芍哑然失笑，“知道你在准备高考，正好也要准备给导师PS啊，课程等于是把两年A-level整合到年里完成，也很忙，都有事情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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