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芍伸出手指在程燃脑壳上
弹，转身径直回去继续劳动
。
然后是身后异口同声
声音。
“没天理啊！”
程燃最后笑笑走回教室，额头上还有那记手指弹上触感，他不知道曾经还有多少人经历过这样时光，他只知道此时此刻正享受着，感受着，充满眼瞳场景和耳边每处动静，都会像是山原冲积层样，存在过，消逝，也镌刻留下。
……
两人帚杆啪啪啪在空中交击数记，姜红芍也跟他起疯前手挽剑指，后手比个横“剑”于额前动作，腰肢特别勾人，女孩丽容晕红流霞，副出尘之姿，俏皮轻吟道，“唤起天明月，照
满怀冰雪，浩荡百川流，鲸饮未吞海，剑气已横秋。”
都不需要刻意提示，两个人就直接扮演上。
特别幼稚特别傻，可似乎都特别投入。
两人又啪啪打几记，程燃后退笑道，“女侠，看你武功超凡脱俗，可以可以，有没有兴趣来寨上做个铺床丫鬟。”
话音落下程燃就从前门个闪现术横移出去，果不其然就是扫帚横空飞掷而来咣！声砸在铁门上声响。
种性子里有些偏执女人。
而那之后就是彻底断绝。男方这边恨透李韵，女方这边自然也对章隅嗤之以鼻。
章隅看着教室那扇窗户，平静，恬美，像极最初时生活。
他脸上也露出那样温和光，然后转身离开。
……
程燃心道好险，老姜就是老姜，这手飞剑可谓鬼哭神嚎，要中这记估计也就光寒十九州。
跑出来程燃下站住，追出来姜红芍也是脸红晕，看到程燃不动，再循目看，其他班留下来好些个值日生都站在旁边班墙角边上，有手上还端着从卫生间打过来水盆，有提着拖把，有手拿着帕子，五六个人，个二个，也忘手上动作，眼巴巴看着两人前后立在走廊上头，都隙开嘴巴。
有人笑笑，“都吟起诗来啊……”
“直为斩楼兰……”
“剑气已横秋啊……”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在教室里搬椅子，扫地，看着姜红芍麻利灵性举动，程燃觉得真是很贤惠啊。注意到他目光姜红芍转身丢过来条帕子，“干活！”
做事认真仔细，哪怕就是扫地擦窗户，老姜都是投入其中，跟自己打羽毛球那就是强势打杀，绝不放水，因为竞技上心慈手软是对对手不尊重，于是对你特别尊重。对事物专注力强，不服输个性和爱钻研性子，让她很容易把件事情做到极致，毕竟年级第也不是天上掉下来。
窗外余晖红彤染色教室里，只有两个人动静，程燃觉得这刻很是惬意。
他心思起，倒持扫帚，舞个棍花，向姜红芍戳去，老姜有所感应，转身持帚杆拨开。
程燃笑，自觉潇洒念首中学古诗李白《塞下曲》，“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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