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阳台。
程齐也跟过来，就在阳台这边，程燃说，“说吧，
妈听不到，现在还有什
事？”
程齐想
下，最后才迟疑道，“们快没钱。”
程燃恍然，程齐
联众同时在线人数越来越多，发展更比CQ迅速，而且维护还要招入人员，听程齐说现在联众有将近二十名员工，还有线路，服务器费用，开销是与日俱增。光靠桌游现金流，估计已经供养不起，甚至还大大压缩程齐手上积蓄资金，若非到山穷水尽，他是不会过来开口。
程燃想下，有些意外道，“不是让李明石介绍过电信部门领导跟你们谈ISP分账吗？”
ISP分账几乎就是程燃前世印象中联众公司最先创造盈利方式，因为拨号上网，电话费按时缴费，电信通过统计每个用户在联众停留时间，按照累计值分账。这是笔很大钱，至少前期足够支持程齐发展。
哪怕是现在得到分账，也是数额不菲。这些都是有先例可循。
“问题就在这。”
程齐道，“没谈下来这笔钱。对方明确表示，不会给们这样做。哪怕们倒闭，也和他们没关系。”
程燃没搞明白，怎，重生者说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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