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同龄,也是家大恩人,要没有你,根本无法想象,老哥这家家破人亡是个什景象……这事有时候想起来,就辗转反侧难眠,整夜整夜冷汗,就有个想法,说到底,今天是来认侄子,程燃,就不倚老卖老,你和谢飞白并,都叫做叔叔,可好?这个叔叔,可是有见面礼……”
“蓉城那些商铺,大概手头上还有十几间,再拿个两间出来,就算是见面礼!”
程飞扬和徐兰震惊愕然,连忙摇头,谢乾就摆摆手制止。
“老程,兰姐,今天这事,还真和你们俩无关,程燃要是肯叫声叔,这可不是普通那种称谓,是认为叔叔,他是侄儿子,这就是给侄子见面礼。得收下!”
“这可是二三十万事啊!”徐兰脸色变着,使劲摇头。
程燃怔怔,心头还是吞吞口水,这可不是二三十万事……分明是六七百万奔千万去事嘛。
程飞扬道,“可不能这做,收不起这贵重礼。”
“这唐宋时期,就有‘铺养家’说法,堂、坊、庄、号……都是老辈人传交给后辈,代代相传,这不仅仅是财富,更是份基业,保障,授之以渔。这就是讨个彩头,意义上更重些,到不在乎价格多少,要跟谈价格,那就俗。要是只有个万家底,那送你把雨伞,你总不好不收吧。”
“同样个道理,现在这两间铺子,之余而言,不就是两把雨伞。”
谢乾笑笑,伸手拍拍程燃肩膀,“这个送伞人,倒不是想着要下雨,而是若有天在落雨时,你能用得上这两把雨伞,不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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