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
秦西榛微微
笑，在自己身边
座位上拍
拍，“来，坐。”
程燃走过来坐下。
秦西榛嘴角微扬，对众人道，“好，继续演奏吧……”
然后……
他做这切很认真仔细，手很稳定。
乐队女贝斯手看到他修长五指和行云流水动作，微微有些羡慕。
秦西榛不动声色看着这幕。
做好这切，程燃收手立于旁。
乐队成员给程燃道谢，过来端水。
忍。
程燃转身出门去。
等从田家炳办公室拿秦西榛水杯回来，秦西榛头也不回，指指旁边桌子，“放那吧。”
然后秦西榛手隔空握，这首排练曲子收尾，秦西榛对众人道，“辛苦，大家是不是有点渴……喝点水吧。”
程燃摇头，“不渴……”
……嗯？”
程燃摇头，“什
都不懂，不会音乐。”
秦西榛不说话，似笑非笑盯着他。
程燃也迎向她那双如泓秋瞳，古井不波。
气氛沉默而怪异。
就是噪音。
听美妙音乐，是种享受，但是这种还在磨练期各种拍子错乱，走音，盘散沙乱局，就不亚于折磨。
程燃歪过头看上去，看到秦西榛也是脸坚忍模样，这是……
五分钟后，秦西榛笑笑，“都休息好吧，们接着继续吧……大家看乐谱……”
程燃这个时候才出口，“没事吧，那走……”
刚要转身到门口，秦西榛声音又从后面幽幽传来。
“你等等。”
程燃定格在原地，半个身扭过来，嘴角轻轻搐下……
她回头，“程燃，你去隔壁办公室接几杯水过来。”
程燃睁着眼看着她。
秦西榛眯起眼睛，“怎？噢忘记，你是年级第，这次考得很好，鼓励表扬……但是现在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素质教育，成绩好只是个方面，集体荣誉感也是素质个重要体现嘛。去吧，给每个人倒杯，至于呢……杯子里水应该温，你帮换上热吧。”
现在乐队众人是看清楚弄明白，都对程燃投来同情目光。
程燃转身去隔壁办公室，不会提来个热水瓶和五个纸杯子，在张桌子前把纸杯子依次展开，抬起热水瓶挨着掺水，又把秦西榛粉色保温杯盖子拧开，把里面水倒出来，重新掺入热水，热气在入冬教室中蒸腾。
颇有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架势。
秦西榛眼睛逐渐锐利起来，程燃感觉有种泌凉锋锐似乎从背脊划过，她启口，“噢……这样啊，那好吧。你不会音乐，那给乐队成员们服下务，保障演出成功，总可以吧？”
“这样，有个杯子忘在田家炳办公室，你帮去拿下。粉红色……别拿错。”
说完秦西榛又对乐队道，“来，刚才你们有五点问题，第点……”
讲到半，秦西榛转过头来，看着门口程燃，秀眉蹙，“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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