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芍做出“
信你才怪”
样子瞪过来
眼。
考前假这几天，每天下午程燃在她家几个小时，居然成为
两人间呼吸般自然亲密事。
所有试卷已经做完，两人相差无几卷面分就放在
心照不宣，却又妙不可言。
两人之后起做套理综试卷，完成后，姜红芍先是拿自己卷子和标准答案比对下，然后就拿过程燃试卷，和自己对比。
看着看着，姜红芍边看程燃卷子，边落在程燃身上，轻柔道，“你之前做过这份试卷？”
程燃带着笑容摇摇头。
片刻后，她把两份试卷搁下，看着程燃，右手轻轻转动支笔，像是发现什
端倪，“你理综……很好。不用跟你复习再讲……明天过来，们进行数学吧。”
蓝色咖啡杯接水搁在桌上，“你用这个杯子喝水吧。”
程燃注意到这个水杯很新，而且是蓝色海洋色烧瓷，姜红芍自己水杯是粉色史酷比动物形象，而她父亲有自己大盅茶杯，所以……这是为这几天专门给他新买？
真是简简单单，就能感觉到暖意……
可为什你杯子是史酷比，自己就是头大眼丑海马？画鼻子还像猪样……你这是故意比着造型买吧！
“呐……把卷子拿出来，每科这次都发两至三套卷子，都是历届各地方中考题，看过，涵盖知识点应该是比较全面，们分配好时间，能全部完成。你每天在家里做两套，来这里起做套，然后余下时间对下答案，把错得地方给你讲，知识点弥补起来……”
接下来几天，他们依次进行数学，语文，英语历届中考真题卷测试。
到最后天，姜红芍把最后对完答案试卷整整齐齐收拢起来，放在旁，眼睛里泛出异彩，似笑非笑看着程燃，“……你是个大骗子。”
她眼神很明亮，里面有几分嗔意，但最初时忧虑已经尽去，更多是明媚颜色。
“所以你根本不是成绩塌糊涂，当时……你也不是只背字典‘B’字头单词……只是为什连摸底成绩也故意考差……你这是，在想什啊？”
“考试那天……生病，状态不好。”
饭桌靠窗，光线通过外面院落透射进来，姜红芍头发扎着红黑蝴蝶结，副居家清秀模样，贤惠指点着作业江山，曾几何时，程燃认为这是理想中最美好生活模样。
他抬头，就看到那棵枇杷树，现在终于知道当初他和俞晓是怎被发现。
两人之间时间静静流淌，前天操场上那幕，那个阴差阳错亲吻，那女孩烧红似火娇艳欲滴脸颊，就像是从未发生过。
但这也是很好吧。
就像是文化墙那片工地建筑板后面隐秘次元空间，像是他们蹬动自行车女孩在后座拉着他衣服，像是他们在危机中于山间相互扶持行走穿行……这是属于他们起经历，独有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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