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们认识
人里，还有谁身材能比得起杨夏……”俞晓停顿
下，“那恐怕就只有……老姜吧……”
在建筑板封格空间里，少年谈起那些女孩儿，有种另类刺激和心跳。
程燃点点头，“老姜……有屁股有胸，确很不错，而且，恐怕以后还更好……”
“可不是吗，住在z.府红门小院里，肯定生活优渥，营养好呗，自然也就前凸后翘……”俞晓还会从科学角度分析，啧啧道，“最重要是，觉得她比杨夏还漂亮……可惜她不跳舞，要是跳舞话，恐怕到时候台下会有大票人流鼻血！”
“流鼻血啊夸张点，气血翻腾还是有。”程燃用粉笔在黑板上尝试写划下。
“本来可以去看女生排练，而且陈鸣他们说小品有个角色缺人，准备让上，那样好歹也算初中时期上过舞台……结果被你给毁，只能在这里办劳什子板报！”
程燃瞥他眼，“不是让你不用陪吗。你也可以去啊。”画什
呢，画颗向日葵？多没创意……
“你看看这个地方……”俞晓指着周围乱七八糟泥土和施工现场，“鸟不生蛋鸡不拉屎，把你个人丢在这里，想想也不忍心啊……”
“那要不然你来画，回家。”程燃扭头。
“你良心不会痛吗！”俞晓当场就有些抓狂，自己这是为谁啊，为谁啊……
“你说老姜她家为什会给她取那个名字，姜红芍姜红芍，字面上和红苕个样，满大街都在卖，烤红苕噢，烤红苕噢！听上去满土。”
“是‘今日阶前红芍药，几花欲老几花新’红芍药。”程燃笑道，这小子不留神就会偏到沟里，“《语文拓展阅读》上不是有元稹首诗吗：翦刻彤云片，开张赤霞裹，烟轻琉璃叶，风亚珊瑚朵……结植本为谁，赏心期在，采之谅多思，幽赠何由果。牡丹如果是花中之后，那芍药就有花中之相美誉，而论花品，又是万花第位。大约他家人，不求她闻达诸侯雍容华贵，也要风姿绰约吧。”
俞晓看着眼前程燃，他确确发现，程燃变化，难道这就是所谓成长，只好道，“中考又不考，懒得去背！”
这个时候，把柔和声音适时从建筑板外面响起，“老姜？”
俞晓魂飞
“话说……杨夏正在排练呢，你不去打打气什？这不像你啊！平时谁整天围着杨夏转。”俞晓疑惑道。
“有吗？”程燃想想，虽然他承认中学时很喜欢杨夏，但围着她转又夸张吧……
结果俞晓直接忽略过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即将进入冲刺阶段，哼哼，不见着也许就不紧张吧，免得到时候还发怵。”
“话说回来，你看到没有，杨夏是《月亮湖》主跳呢，不过无论从功力还是身段上来说，杨夏也都是首屈指。你有福，身材真很好……”
程燃：“……”从海尔波普聊到女生身材，你也够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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