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墨穷眼回答:“极端负罪感。”
“心灵扭曲?”
“是,无论做什事,他总会有令其痛苦懊悔罪恶感。即便是呼吸喝水这种日常小事,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做天大错事!其中愧疚与负罪感,对他身体没有损害,但却折磨他思想。就算什都不做,其过往记忆也会遍遍地翻涌出来,煎熬他内心。”医生叹道。
墨穷深吸口气,这相当于每时每刻都在负罪感折磨中,连吃饭喝水都觉得有错,更何况他还是社员?
任务中杀过人吗?动物总
斯内德回过头来,本能地回声:“狗贼……”
说着,突然瞳孔缩,神色怆然,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用种万分懊悔地语气呜咽道:“不,干什?竟然叫你狗贼……该死……”
苟爷眼神黯,走过去蹲下身扶住斯内德说道:“你没有错,就叫狗贼,这没有什好负罪。”
斯内德呜咽着,苟爷急忙拿出纸给他擦拭眼泪鼻涕。
结果这个行为,又次让斯内德崩溃道:“不!弄脏你纸!天哪!”
毫无疑问,真因为压力太大而崩溃社员很少,即便有也会治好。
这里大多数住着是被心灵扭曲社员。
是被收容物摧毁心智,或是沾染上某种异常心理效应。
很多……是无解。
苟爷朋友,就是个被心灵扭曲贝塔社员,名叫斯内德,是个白人男子。
看。”
“多谢。”墨穷笑道。
“这有啥好谢,现在还有点时间,要去看个老朋友。”苟爷说道。
墨穷想起来,苟爷来加拿大,表面上是带他领宠物,实际上是想探望个朋友。
“好,在哪里?”墨穷问道。
“没有没有,你做得很好,斯内德,吃点东西吧。”苟爷柔声说着,然后拿起小片面包递在他嘴前。
而那斯内德,还在疯狂地说自己呼吸浪费地球氧气,污染苟爷皮肤云云。
苟爷对此,都耐心地安抚。
在门口看着墨穷,第次见到苟爷如此有耐心,口气也少见地温和,与墨穷刚认识他那会儿可谓判若两人。
“这是什病?”墨穷在门外轻声问道。
“你又来……”医生见到苟爷,就知道他是来看谁,直接引他去往某个房间。
墨穷跟在苟爷身后,走进个病房,可以看到房间内什都没有,完全有别于其他房间温馨摆饰。
整个房间里,仅有张床,和盏吊灯,还有就是张桌子以及上面盘纹丝未动晚餐。
斯内德形容憔悴,正跪在墙角,捂着脸低声碎语,不知道在干什。
“斯内德,来看你。”苟爷走进去说道。
“奥克维尔精神病院。”苟爷平静道。
“……”墨穷错愕,去精神病院探望朋友?
……
奥克维尔精神病院在安大略省个小镇。
这里表面上是家精神病院,实际上是蓝白社旗下医保机构之,只接收崩溃社员或外围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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