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让他分神,雍寒加大吮吸他唇肉力道,有几分粗鲁地揉弄起来。
谢存栩被迫集中精力应付他亲吻,很快就将胸针事忘到脑后,攥在他领带上手改为抵在他肩前,舌头卖力地和他交缠起来。
雍寒将他推倒进床单里,另条腿也抬高跪上来,修长手指插入他柔软发间,舌尖横扫他口腔内壁同时,膝盖挤开他微微并拢双腿,横插入他两腿之间,不轻不重抵上他裤裆。
谢存栩猛地轻哼声,不自觉地曲起双腿,想要并拢夹紧,来缓解被对方顶到犹如轻轻过电般微妙感觉。
雍寒单手抵在他脸侧床单里,膝盖微抬撞在他大腿内侧,非但不让他并拢双腿,反而又挤入第二条腿,让他双腿被迫张得更开。
两人进入楼上主卧时,已经是呼吸急促,下腹微烫。
身上西装外套和马甲更是掉路,只剩下最后打底那件衬衫。
雍寒反手干净利落地关门落锁,推着谢存栩往床沿边去。
后者踉踉跄跄在床边坐倒,还不忘伸手拽紧雍寒身前领带。
顺着他手中力道,雍寒抬高单条腿跪进床里,弯腰俯身,双臂张开将他整个人都松松笼在身前。
作可怜巴巴地望他。
雍寒抓着他屁股后尾巴,抬腿迈向楼梯口,只差没直接在脸上写“上楼收拾你”五个大字。
隐隐料到对方接下来会怎收拾自己,他急急忙忙开口提醒:“客厅里电视还没关。”
“不缺这点电费。”雍寒头也不回。
“你明天上午还有工作。”谢存栩绞尽脑汁地替他找理由。
同时再次用膝盖贴上他越来越鼓裤裆,在小小方寸之地里打着圈揉擦起来。
上下城门双双失守,还没来得及抬手擦去唇角缓缓溢出银丝,身下又渐渐硬得发烫,将他裤裆撑得满满,交叉裤缝线拉长紧绷,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性器就像是被禁锢在尺寸偏小容器中,始终无法找到纾解口,闷得他焦虑又难受。
已经没有过多剩余精力用来思考,受下半身反应驱使,他眼眸半睁
雍寒动作略显急躁地取下谢存栩送那枚领带夹,收进床头抽屉里。
而后拿出提前买好润滑和安全套,放在床头。
谢存栩见状,想起自己那件被丢在走廊里西装外套,情绪稍稍稍冷却,忧心忡忡地抬眼,“你胸针还在衣服上。”他甚至皱皱眉,“不会摔坏——”
雍寒没打算和他废话,重重推回抽屉,转回脸来含住他嘴唇,将他没来得及说完话尽数堵回去,“不用管。”
谢存栩含含糊糊地开口:“可是——”
“起得来。”对方嗓音略有不耐。
“你——”谢存栩第三次出声。
雍寒冷不丁地停步,面无表情地转身打断他:“你还有什想说?”
“你能不能先松手?”谢存栩脸皮发烫,声音干巴巴,明显带着点不稳,“内裤要掉。”
雍寒垂眼看去,呼吸都跟着急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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