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对方被水打湿
发尾有没有干，他皱着眉伸手去拦，尚未碰到他身体，谢存栩又如梦初醒般自己坐
起来，
边丢下手里平板往卫生间走，边口中喃喃：“睡前要上厕所，还要洗脚。”
雍寒：“……”
他跟进卫生间里，就看见谢存栩站在马桶前，裤子都没脱，高高抬起条腿来。
雍寒：“…………”
他快步走过去，不由分说按下谢存栩抬高那条腿，握住他手从睡裤前伸进去，手把手教他掏鸟。
雍寒问：“洗什
？”
谢存栩答：“洗澡。”
雍寒又问：“想和谁起洗？”
谢存栩语气轻快：“和你。”
雍寒没有再说话，轻笑声收起手机。
谢存栩不答，只个劲地学鸭子叫，掌心朝下，在水中拍来拍去。
雍寒站在旁边盯着他手看，忽然怔怔。
他转身离开浴室，再回来时候，怀里抱堆泡澡用玩具鸭子，丢进浴缸里。
谢存栩没去拍鸭子，而是伸手抓住他，慢吞吞开口道：“起洗。”
说完，就要将雍寒往浴缸里拽。
存栩不但没有坐进去，反而抓住他手追问：“小吗？”
雍寒愕然抬眼，“什？”
谢存栩道：“鸟。”
雍寒：“………………”
他睁着眼睛，脑子里浑浑噩噩搅成团，嘴上却不受控制：“你之前不是说
小？”
掏出来以后，雍寒又贴着他耳朵沉声吩咐：“自己扶好。”
谢存栩听话地伸手扶住，完事后还没忘要冲水。
雍寒人已经走到门边，听见马桶冲水声，却迟迟不见人出来，又转身折回去。
看见
十分钟以后，他将谢存栩从浴缸里叫起来，自己拿衣服和毛巾进去，简单冲个澡。
谢存栩穿着雍寒给睡衣睡裤，坐在客厅沙发里等他，没多久又自己摸进楼小书房里。
雍寒洗完淋浴出来，就看见他捧着从书房里翻出来平板，低头在玩切水果。
他把人领到楼上次卧，“今晚你睡这里。”
谢存栩捧着平板拼命摇头拒绝，梦游般转过身去，摸进隔壁熟悉主卧和大床，埋头直挺挺地往床中央倒。
后者毫无防备，被他拽得不稳弯腰，及时抬手撑在浴缸边缘，视线落在谢存栩近在咫尺锁骨上方，眉毛霎时抬高，哼笑着反问：“起洗？”
谢存栩重复他话：“起洗。”
心底涌上淡淡燥热感，余光扫到他那张表情微微放空脸，雍寒又很快冷静下来。
“不欺负醉鬼。”雍寒轻嗤，掰开谢存栩手，思忖秒，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镜头对向他脸，“你刚刚说话，再说遍。”
谢存栩乖乖道：“起洗。”
雍寒面无表情地道：“不小。”
谢存栩满意地松开他，自己转身跨入浴缸里坐下。
身体下沉那刻，热水漫上来。
他曲起双腿踩在缸底，嘴巴里忽然发出鸭子叫声来。
雍寒视线扫向他，带着那点所剩无几耐心问：“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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